道妈妈的内心有多煎熬吗?”
那天买了药回来,深夜她躲在卫生间把说明
书反复的看了不下十几遍,终究是没能吃下去。
她害怕。
恢复记忆那天,她在卫生间差点流产的那个过程,一直回荡在脑海,那种即将失去,又后悔失去的感觉,宛如刀子割肉。
沈烟觉得自己懦弱到极致了,薄御白可以那么狠心的对她,她居然连扼杀个还没成形的胎儿的勇气都没有。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以及迟可火烧眉睫的呼喊:“夫人,夫人,不好了,刚传回来消息说先生他胃出血住院了。”
什么?
沈烟连忙起身,小腿把矮几撞翻,清脆的响声和腿上的痛感,让她头脑变得清醒,她干嘛要关心他,他死了才好,就不用脏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