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由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掌心发痒,长剑几乎便要斯时出鞘,削掉那颗不知好歹的头颅。
乐镛道:“左右喻公与太子,不过是表面干系,喻公只是利用太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进入洛师罢了……”
喻隐舟的眼神更加凌厉,这个姚国的医士,竟然甚么都看穿了。
乐镛又道:“外臣可以将此话放下,太子所中之毒,绝活不过一月,若不解毒,喻公休想利用太子的身份,进入雒师侍疾,喻公大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嘭!!!
喻隐舟狠狠一拍案几,乐镛似乎早有准备,知晓自己的言辞势必激怒喻隐舟,所以完全没有惧怕的神色,还是那副犹如石雕的木然表情。
“呜呜呜……”
抽抽噎噎的哭声传来,喻隐舟这狠狠一掌,没有将乐镛吓坏,反而将叶攸宁“吓得”哭泣起来。
叶攸宁本没想哭的,但听到这巨大的动静,“生理泪”涔涔落了下来,正好他也需要解毒,自然不能叫喻隐舟一个冲动杀了乐镛,便配合的呜咽起来。
喻隐舟拍完案几便有些子后悔,险些忘了,叶攸宁十足娇弱,但凡声音大一些,他也会吓得哭泣,赶紧站起来,道:“别哭了,方才孤……”
叶攸宁的泪水划过娇嫩的面颊,雾蒙蒙的双眼委屈的望着喻隐舟,喻隐舟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来,轻轻擦拭着叶攸宁晶莹的泪珠,那么玲珑而剔透。
纵使喻隐舟活了两辈子,也只剩下手足无措四字。
“好!”喻隐舟一狠心,沙哑的道:“孤答允你,不杀那些姚国的蝼蚁,现在便给太子医看解毒。”
投怀送抱
喻隐舟答允下来,乐镛下意识多看了呜咽哭泣的叶攸宁一眼,眯了眯眼目。
“怎么还不给太子医看?”喻隐舟忍耐着怒火,道:“怎么,还要孤给你写个盟书不成?”
乐镛拱手道:“外臣不敢,盟约虽落在笔头上,但亦只能约束圣人,想要撕毁盟约,对于喻公这样的诸侯来说,再简单不过……外臣只想要喻公的口头承诺,便可。”
喻隐舟冷眼看着乐镛,他说的对,诸侯之间的盟约,看起来约束力极强,但其实可以随时撕毁,毁约之事,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诸侯,多多少少都做过,并不新鲜。
尤其是如今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