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没有威胁的玩物、宠物。”
“谁跟你说的?”裴渡攥住他双臂,“你当时又不在,还是你听到了什么,如果你全部听完了,你怎么会听不到我后面的答案。是莫瑜还是林澜,他们偷偷把我的话断章取义录下来给你听了。”
他手铁钳似的,闻凇意抿唇,冷漠地拒绝沟通。
裴渡却不在意,他把人搂进怀里,紧紧箍着:“我没有和莫瑜交往,我也不会和他订婚结婚,你不是第三者,我也不可能把你当成玩物宠物。”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不理我,才生我的气。”他突然把脸埋在闻凇意的颈窝里,蹭了蹭,带着深深的眷恋,“我可以一辈子都为踢琴的事向你赔礼道歉,除了这件事。没做过的事没说过的话,我不会认。”
闻凇意覆在裴渡后背的手仿佛烫到了,移动到腰间,欲推开裴渡。
裴渡箍着的力道很大,自然推不开。
闻凇意只好抬头瞪他,漆黑眼珠,秀挺鼻梁,嫣红嘴唇,无不精致漂亮。
裴渡受蛊惑,手掌轻轻覆盖闻凇意面庞,不允许他躲开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闻凇意眼睛瞪得更大,他根本不是在索吻,裴渡怎么可以……这个混蛋。
他张嘴想说话,裴渡舌尖趁机入侵,与他的软舌,追逐着、纠缠着。
闻凇意怎么也躲不开,甚至脸也无法偏开。
又来了,裴渡总有种将他吻断气的本事,霸道窒息,根本不给闻凇意拒绝、喘气的机会。
在闻凇意气喘吁吁时,裴渡抵着他额头停了下来,盯着他水光潋滟的黑色眼睛,控诉说:“你现在对我一点都不好,连哄都不愿意哄我,对我爱答不理的,”
大少爷占了便宜不饶人,怨妇似的不停埋怨:“有时候我感觉你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以前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我都知道错了,我在努力道歉。”
闻凇意刚要反驳,裴渡嘴唇再次贴过去,吻住了闻凇意,气息交融,仿佛两人此刻亲密无间。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温柔悱恻,裴渡的舌头温柔舔舐着他口腔每一寸角落。
唾液黏腻水声交织着从口腔传到耳畔,藏不住的暧昧泥泞。
被吻得手脚发软的闻凇意,心跳漏了好几拍,仿佛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情不自禁沉浸于裴渡的索吻里,双手无助地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