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
她这是怎么了?她记得洗澡的时候头有点发昏,随后眼前一黑,就没有意识了。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左脚疼的厉害,而且她下身也滑溜溜的,她居然只穿了件白色衬衫!衬衫上隐约可以闻到雪松香,这是秦则封的衣服。
门这时候开了,
秦则封走了进来:“醒了?”
郁棠晃了晃发昏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说你体虚并且有点低血糖。”他坐在床边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她吓得立马缩成了一团。
“把脚伸过来,我给你换个冰袋。”
她低头看见她左脚上面绑着一个冰袋,怪不得她脚那么痛,应该是摔倒的时候把脚给崴了。
“可是,我的衣服……”
“你觉得是谁把你从浴室里抱出来的?”
这个房子里,除了秦则封,还能有谁。
“伸过来——”
她扯过被子,遮住了上身,将腿伸了过去。
他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放到了大腿上,雪白的腿和黑色的西装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腿型很漂亮,又直又白,不过现在这双腿上全是青紫的淤青,可以看出来这腿因为她遭受了不少磨难。
,!
等秦则封给她换了个冰袋后,她想把腿抽回来,但没抽动。
他修长的手牢牢地掐住了她的脚腕,手心里的温度灼热滚烫:“等一会儿,给你抹一下药。”
他打开医院里开的红花油,在手心搓了一下后,放到她腿上淤青的位置轻轻揉动。
“呜~疼~”她小声吸气。
“活该,谁让你看见我就跑了?”他放轻了力度,而她也从怕疼的状态转化为害羞。
她看着低头给她揉腿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面上的神情认真严肃不带任何一点其他的意味,袖口被卷到小臂位置,腕骨带着银色的手表,显得矜贵又禁欲,此刻他坐在床边,而她的腿搭在他穿着西裤的腿上,他用一只手圈住了在她的脚踝,一只手在她的腿腹上轻轻揉动,温热的指腹在冰凉的小腿上擦过,带起她震震战栗。
她懊恼于自己敏锐的神经。
她在失控的瞬间小声道:“我,我自己来吧——”
他抬头,看到她因为难为情而羞怯的表情。
沉静如水的黑眸中出现了一丝波动。
“打着点滴就不要乱动了,马上就涂完了。”温热的手似从心间抚过,带着要把人燃烧掉的魔力。
“不要涂了——”她挣扎着要把腿收回,却忘了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别动!”男人的嗓音顷刻变得沙哑起来:“乖,很快就好了。”他加快了揉按速度,在涂完最后一处淤青后,飞快地扯过被子盖住了她。
房间内虽然开了空调,但两个人身上莫名都出了很多汗,他们默契的没有出声,空气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咕噜噜——”郁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了声,她埋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怯怯地看向秦则封:“我饿了。”
秦则封看了一下她的点滴,里面的液体消耗的差不多了,他起身,拉起她的手,郁棠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针就已经被拔掉了。
郁棠惊诧于他的熟练:“你都是自己拔针吗?”
“有一阵子经常去医院,慢慢就学会了。”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他的叔父们对公司的继承权虎视眈眈,他几乎是毫无准备的坐上了最高的位置。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他,认为他上任后秦氏会走下坡路。
他不服输,发誓要做出一些成绩出来,四年的时间内,他几乎很少休息,忙到昏迷进医院,他一边打点滴一边工作,打完点滴自己拔掉就往公司里面赶,直到现在,他的位置才终于稳固了下来。
他终于不用医院公司两边跑,但拔点滴的技术倒是留了下来。
郁棠自然知道他的这些经历,原剧情里,秦则封在她消失的这五年里过的尤为艰难,这期间应该是女主一直对他悉心照料,然后两人暗生情愫,开始了一场看似不平等实则动真心的包养关系。
所以说,在这个时间段里,女主和秦则封已经确定关系了!
那她现在以这副模样躺在秦则封的床上,怎么看都很像要插足的第三者啊!
想到这,她猛地坐了起来。
秦则封看她一惊一乍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