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
阿楠尴尬地搓了搓手:“是关公子告诉我的。”
郁棠想想也是,阿楠这个笨脑子,怎么可能想出如此周密的计划。
“我虽然感冒了,但也不应该睡的那么熟。”
“那是因为阿楠在小姐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
郁棠深吸一口气:“关齐豫给你的?”
阿楠点头。
“我记得书院还没有下发去徐州支援的通知,你们怎么能擅作主张呢?”
“关公子说今天下午学子们都会知道的,所以我们只是提前过去罢了。”
,!
“可书院赈灾不是自愿申请吗?我记得我没有申请啊!”
阿楠心虚地低下头:“关公子帮您写了申请书,阿楠今早就帮小姐交了。”
郁棠冷笑:“关齐豫人呢?”
“关公子和崔公子在后面的马车上。”
郁棠直接掀开了马车帘子对马夫道:“停车!”
关齐豫此刻正坐在马车上假寐,马车突然一顿,他和崔九真逗没有反应过来,崔九真更是歪倒在了关齐豫怀中,关齐豫连忙将崔九真扶正,掀开马车帘子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抬眼就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朝他走过来:“关齐豫,你给我下来!”
关齐豫勾起嘴角,没有下车:“郁兄这是怎么了?莫名发这么大的火气?”
郁棠在马车前站定,抬头怒瞪着关齐豫,但这样她还尤嫌不够气势,踮起脚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前面那辆马车上!”
关齐豫由着她揪住自己的衣领,语气里未见忏悔之意:“当然是关某亲自将郁兄背上马车的啊!”
“我好生生可以在书院待着,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崔九真刚想出来劝架,但她也觉得蹊跷,关兄和郁朗应该不对付才是,他怎么突然带他支援宋州呢。
“自然是关某见不得郁兄在书院里那么清闲自在,我们去徐州支援,郁兄作为太守之子,应该起一个表率作用。”
郁棠眼前一亮,关齐豫这个男主很上道啊,被他拒绝之后,居然那么快就和她站在对立面了,于是她回道:“关齐豫,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
关齐豫笑道:“郁兄若觉得是,那就是吧!”
“你这个可恶的混蛋!”她抽过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关齐豫痛的发出抽气声,却没有阻止。
还是崔九真冒出一个脑袋看清了外面的情况,她看见关齐豫被咬心疼的不行,连忙道:“郁朗,关兄的肉都要被你咬掉了,你快点松口!”
郁棠见了血才松了口,她那张脸本就艳若桃李,嘴角带着红色的鲜血,竟多了几分妖冶,关齐豫盯着她的唇瓣眼底一暗。他漫不经心地将袖子拉起来遮住了鲜血淋漓的牙印:“郁兄可还解气?”
郁棠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就一口如何解气?我恨不得多咬你几口!”
崔九真道:“都是同窗,你何必这么大的气性,而且支援徐州本来就是在做好事,你身为太守之子,不想着民生艰苦,只图享乐快活的话,就算成了官员,也只会是贪官!”
郁棠心道:她倒是想做个贪官,但她哪有这个资格。
关齐豫则是柔声劝道:“现在已经回不去了,郁兄就先将就一下吧,若是支援回来,在书院也能得个美名。”
郁棠也没要求回去,正好沈北修在徐州呢,她正好过去看看他。
想到这,她转身回马车,离开前不忘放狠话:“等我到了徐州再收拾你们!”在徐州她可是有沈北修给她撑腰,到时候一定要给男女主颜色瞧瞧。
马车走了一天一夜才终于要到徐州地界,可他们一队人途径山林的时候,却遭了匪患,混乱中,郁棠马车前的马匹被射了一箭,竟变得失控,往前跑去,车夫已经跳车逃跑,郁棠和阿楠根本控制不住马车,那马调转了方向跑,竟是要去山崖那边,情急之下,阿楠只能带着郁棠跳下了马车。
郁棠经不住这么一摔,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郁棠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明艳的大红色,红底描金,很是隆重,她从床上起身,却见对面梳妆台的铜镜里面映照出来她的身影,妆容美艳,头饰繁多,分明是新娘子的装扮……
:()恶毒女配又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