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周闲心思一转,直接伸手揽住薛沉渊的腰,硬把人给缠回来,果断低头认错,“阿雪,我其实只是打算向你道个歉,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让我帮你吧。”
“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又是如何才认出的?”薛沉渊的声音有些微妙,周闲是早就知道真相了,还是才知道?是只知道应书君和阿雪是一个人,还是连薛沉渊这个身份也知道了?
周闲从背后搂住薛沉渊,将脸抵在他的后颈,这样的姿势让薛沉渊看不见这家伙是什么表情,只有炙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催发出更浓烈的药性。
“……不久。”
周闲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衣衫都透着热量,连裸露的皮肤都变得湿热,让人心痒难耐。他伸出舌头想要舔一下干燥的唇瓣,却因贴得太近,不小心舔到阿雪的后颈,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
薛沉渊的意识本就是在拼命维持,被这样轻轻一舔,手指徒然收紧,声音难耐,“周闲,你别乱碰!”
“我没乱碰,让我帮你好不好?”周闲搂着他不肯放开。
薛沉渊却不想他帮,确认之后直接翻脸不认人:“叫大夫。”
“你刚才说来不及了。”
“来得及,我能忍!”
周闲摸了他一把,差点被羞耻至极的薛沉渊给一巴掌,于是诚恳劝说:“来不及了,用我吧,宝贝。”
他技术不错,大概……吧?
扑倒
帮或不帮, 好像由不得周闲选择。
因为他被薛沉渊扑倒了。
虽然熏香已经被扑灭,但是房间内的香味久久未曾散去,周闲没有任何感觉, 薛沉渊却早已承受不住熏香的迷惑,将人压倒在地上。
最近的药浴很有效果,薛沉渊的武功恢复了一些, 不像之前那样虚弱无力,被周闲压着都难以动弹,现在反倒是能控制住这人。
太热了, 身心都好像在灼烧, 被他压在地上的人勉强还算安分, 可是薛沉渊无法信任他, 不是周闲点的香,为什么他没有受到影响?心中困惑无数,薛沉渊却无法适应情欲染身的折磨, 逐渐迷失。
熏香已经淡去了, 可是大脑却更加浑浑噩噩,连清醒的理智都逐渐丧失,花舫轻轻摇晃,红纱落下,旖旎暧昧,房间里的酒香与熏香极具迷惑性,甚至让人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
“你……”
薛沉渊攥紧衣衫,他不想再思考, 只盯着周闲, 脸还是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仿佛从遥远的梦境走进现实,蛊惑了薛沉渊躁动的心。
“我?我怎么了?你已经想好了吗?”周闲还是挺老实地等待薛沉渊点头同意,他认真地说,“我只帮你,不会乱来……你遮我眼睛做什么?”
周闲的话说到一半,眼睛被薛沉渊的手掌覆盖住,下一刻,柔软的嘴唇印了上来,直接把周闲炸晕了。
快乐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明明上一秒薛沉渊还在拒绝,下一秒他就吻了上来。周闲懵了一瞬,你就这样夺走我的初吻吗?
还蒙眼?真会玩!
不过,他被阿雪亲了耶!
薛沉渊不知道周闲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紧闭双眼,睫毛颤动不停,脸颊因羞赧而染上一抹红云。他的动作还有些青涩,甭管薛沉渊在梦里的经验有多足,现实操作起来,多少有点生疏。
而且吻得非常温柔,薛沉渊不急不慢地亲吻着他,柔软又让人心动。周闲手臂微微撑起身体,积极地回吻对方,交错的呼吸炙热缠绵,唇瓣酥麻,诱人意乱情迷。
“……够了。”薛沉渊结束这个吻,喘息混乱,手背碰着红润的唇瓣,脸颊红透了。
又是这样,这人梦里、现实都是这样。
一个热吻结束,多少唤醒了一些薛沉渊的理智。
周闲意犹未尽地看着他,被薛沉渊压在地板上,便处在弱势,于是强烈谴责道:“怎么就够了?阿雪,你都对我霸王硬上弓了,就应该负责到底!”
他表情严肃地说:“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的贞操更重要,你见色起意,把我扑倒,不负责可不行!”
以前说的话可不光是开玩笑,说到就要做到,践行到底。
薛沉渊:“……”
他气笑了:“若论见色起意,倒也没有人比得上你了。”
瞧瞧,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凑到一起。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