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山公轻轻叹了口气,从回忆中清醒!那声叹息承载了图家近千年的沧桑与无奈。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段遥远的历史之中。“近千年的时光,我族人远离了朝堂,一直没有机会把朱椟拿回来!”
图墨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他看向图山公,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既然那朱椟如此重要,当初先祖为何要把它拿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图山公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敬畏:“那龙漦可不是说封印就封的,龙漦有灵,一不小心就会逃走!那朱椟乃是昊天上帝的神木做的!对世间的妖物都有着制衡的力量!当年昊天大帝与犼大战,神木折断掉落在凡间,被我们的祖先拾的一枝。从此,图家便刻上了八挂阵法与符文一代一代地将它传承,直到先祖伯儒将他留在王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先祖的敬仰。
图墨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那么族中要的是朱椟,还是朱椟里的东西!”
大长老急道:“那朱椟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龙漦,那两位神龙骗了先祖,骗了世人,它们用术法改变的先祖的卦象!以先祖的功法并没有发现它们的阴谋,先祖以卦象取的龙漦乃是神龙的龙胎!它的窃取夏朝国运以奉养其子,夏灭亡之际先祖发现了真相,可已来不及做处理,就连朱椟也来不及带,商汤就已攻进了王庭,先祖只得带着族人逃走,千年的流亡族中的人四处分散,我们这一支几经辗转来到了褒国!或许这就是命运,……”
图墨沉着眸子道:“好!我答应你,到了王城尽我所能找到朱椟!”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三长老图昊道:“等褒国的事落定,我会在镐京城,接应你!”
图山公看着图墨,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轻轻拍了拍图墨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沉的父爱:“墨儿,此去王城,你要照顾好自己,王城之内危机重重,万事小心。”
图墨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更加坚定。他转身看向窗外未来是怎样的命运……
趁着出发前,褒姒细心地将为简沅准备的鼠干用布带仔细地包好,做完这一切后,她轻轻地拿起包裹,缓缓地走到床上坐下,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段在神庙的日子,那段时光仿佛如同梦境一般,既遥远又清晰。她心里不禁暗自思量:“如果那时自己真的答应留在神庙,现在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呢?是不是会少了许多波折,多了几分宁静?”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念头,“不,或许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毕竟,我始终是属于褒国的。”
想到祭月,那个在林中与她亲吻的男子,褒姒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轻地摸了摸脖颈处的骨哨,那是祭月赠予她的生辰礼物。
“这对神君很重要吧!”褒姒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简沅说这是他的幼牙,他却将这个如此重要的东西赠予自己。
“神君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褒姒在心里轻轻地问自己,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这份感情注定是无法开花结果的,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唉,算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褒姒深深地叹了口气
……
房门轻轻叩响,如同冬日里的一声轻叹,褒姒迅速从思绪中抽离,忙不迭地起身,。她轻轻旋开门扉,门外,褒夫人裹着一袭厚重的织锦斗篷,脸色略显苍白,眼中却满是担忧。
“姒儿!”褒夫人的声音柔和而略带颤抖,呼吸有些沉重
褒姒连忙上前几步,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母亲的臂膀,语气中满是关切:“母亲!你怎么来了,这天气寒冷,你的身子还未痊愈,万一再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褒夫人步入屋内。
褒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姒儿,母亲心中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她的目光落在苏姑姑手中的几件崭新的冬袄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些,是我亲手为你缝制的冬衣,虽然不华丽,但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母亲的心意。”
褒姒的目光落在那些冬袄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她伸手轻轻抚过那些细腻的针脚,仿佛能感受到母亲指尖的温度,一时间,思绪万千,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褒夫人缓缓道:“姒儿!是母亲对不起你,弘儿他也是无奈,你要恨就恨母亲吧!”
“母亲,你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