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近前。
李信一看,这人跟龙五很像啊!那个戴眼镜的阴柔男子,他也知道是谁,他们在社团地位就不用说了。
头发穿豆腐,提不起来。
别说现在不行,就是以后也不行!吃饭都得坐在他侄子的侧身位。
李信,老徐,江叔,斧头俊,四人坐着,他们连坐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姓徐,他们想要见到李信都不可能。
斧头俊坐在李信身边,用手搂着他的肩膀,用手指着两个年轻人:“信哥,这两人是我们龙头的弟弟,现在开了一家电影公司,这以后,还要你这影视界的大亨提携,帮助啊!。”
李信把斧头俊手臂拍了下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俊哥,我就知道,只要看见你就没好事,上次见你,我特么把车胎扎了!
这次见你,你这又给我挖坑,什么大亨?你给我封的?
你这扑街就是想捧杀我,要是让嘉禾,环球,金公主,银都知道,还不联手打我?。”
说完还给了斧头俊一拳,可以看出来,他俩挺熟。
一年多以前,李信和斧头俊在尖沙咀打过几次,俩人交手好几次,不是近身肉搏,而是耍阴招下脚拌,都没占到便宜,从那以后,俩人也能算朋友。
那时候,李信想弄死他,这货也不是个好东西,玩四号的,交手几次,倒是打出点交情。
后来俩人喝酒,斧头俊说过一句话,让李信对印象有所改观,他说:我要是不干,明天就会没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跟靓坤很像,仇人太多,和联胜无时无刻都想要他的命。
所以从那以后,李信的观念有了变化,他不会再给任何人贴标签。
他不是圣人,世间不平事太多了,他李信是谁?能管的过来吗?用他管吗?。
现在他的观念就是,达,则让老家过好点,血脉兄弟过的太苦。穷,穷是不可能穷哒,这辈子都不可能!
人,两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故乡,那里有他的“根”。
实在看不过眼了,我就弄死你,现在他有这个实力。
看了两个年轻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老徐。
这才开口:“徐先生,咱们找个包厢谈。”
六个人来到包厢,老徐看着李信,开口说道:“阿信,你和阿俊是朋友,那你,就是我们新记的朋友,有什么条件,你开口,所有事情,你话事。”
老徐厉害啊!
几句话就把他架起来了,但是……他李议员是谁?
身份一变,他有不败之身。
“徐先生,以后你们新记的电影,在红信院线上映,多少票房你们说了算,不太离谱就行,你们在派个会计师。
不管票房多少,税务你们搞定,我要十个点,我不在乎这点,但是……洪兴这些话事人是八个点。
要是我给你们八个点,你们也不敢接,毕竟院线是我的。
我说的对吗?徐先生!”
老徐拍手鼓掌,开怀大笑:“阿信,以后用的到我们新记的时候,开口,洪兴我不管,你阿信开口一定有面子,你就是要几条街,我马上给你清理好,双手奉上。”
江叔大笑着调侃道:“阿信,以前江湖上都说你难缠,是个鬼见愁式的人物,阿俊也说你不讲规矩,什么阴招都用,为了赢,不择手段,不要脸的很!。
怎么今天,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李信不以为耻,反而为荣,笑着说道:“那段时间,我就想弄死俊哥,哪管用什么招数?但这货滑的很,我拿他没办法,最后,更特么可耻的是,我俩还成了朋友!这事是真特么离谱!。”
老徐插话:“这就是英雄惜英雄,你们二人都是江湖中的顶尖人物,最后成为朋友也是理所当然,这是江湖佳话。”
李信瞥了斧头俊一眼,不屑的说道:“就他?还英雄?连跟我这样的小喽啰对线,都要耍阴招,英雄就这样?。”
斧头俊也不惯着李信,开口就笑骂道:“你个扑街,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在尖东煽阴风,点鬼火,就凭他太子能守住那三条街?做梦去吧!”
李信真的笑了,笑得很开心,太子能在尖沙咀守住地盘,他能打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那无处不在的阴招了!
偷他们运兵车,下药让他们拉肚子,他们敢出陀地,李信就在后面偷袭,打都不打,就是骚扰你,敢集结大队人马,黄sir立马进场干预。
黄sir借口都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