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医院的医生总是说,唐泽恒病得很严重,如果不输血就要死了。
唐嫣宁还以为自己的医术不行了。
可是,为什么二哥明明不需要输血,却还要让她去献血,为什么?
难道二哥不知道,一个人是不能这样频繁地在短时间里面献这么多的血,他难道不知道,唐嫣宁的身体已经被大量的献血掏空了吗?难道二哥没有想过,再这样下去,唐嫣宁她也会死吗?
唐柔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蔑视的笑容,“为什么?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啊。因为二哥最疼的人是我啊。只要我对二哥说一声,二哥就会帮我。”
唐嫣宁如遭电击。
是这样吗?
二哥在乎的人只有唐柔。
难怪,即便她为他献血,他也没有给她好脸色,称她是外人。
就在今天生日,二哥给唐柔拍下五千万的昂贵项链,却连一句生日祝福都吝啬于给她。
唐嫣宁几乎立即想要起身,去向唐泽恒问个究竟,在二哥的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然而,她刚刚起身,一阵头晕乏力,又让她跌回到床上。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其实唐柔说得也没有错,二哥就是不待见她,就是讨厌她。
不但二哥,唐父唐母,以及大哥,对唐嫣宁的看法都差不多。
他们更亲近从小在唐家长大的唐柔,至于她唐嫣宁,就像一个外来者,在唐家格格不入,哪怕是有血缘关系,他们跟她依然隔着一层,他们从来都看不到她的伤心,看不到她的落寞,看不到她的努力------
唐嫣宁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将自己的手心的肉挖破了都察觉不到。
唐柔笑着俯下身,伸手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那笑里带着狠戾,“你说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
“实话告诉你,唐嫣宁,你刚回来的时候,我房间墙壁上的油漆是我自己泼的,鞋子里的图钉是我自己放的,也是我自己滚下楼梯,还有,是我让承安哥哥带你去酒吧,目的就是送给他的客户,帮他拿下单子,那杯酒里的迷药,是我让人给你下的-------只可惜,让你给逃了,害得承安哥哥失去了一个客户!”
这还是第一次,唐柔亲口承认这一些。
唐嫣宁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柔。
尽管这一年半来,唐嫣宁能感受到唐柔对自己的敌意,但她真没想到一个人,一个女孩子,能恶毒到这种地步。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