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剧毒!你从哪里弄来的?”
“可可的身上。”
席卿川平静的说:“是我
检查可可有没有受伤的时候发现的。这种药物不需要吞服,只要带在身上,等它挥发就可以杀人与无形,用来对付一个四岁的孩子最好不过了。”
阿力摇头,“我怎么确定是不是你搞的动作。”
“你大可以选择相信你的合作伙伴,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席卿川满脸淡然,“我猜,你的那位合作伙伴应该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最不济也和我之间有利益的纠葛,你觉得白家的继承人死了,对他是有利还是有害呢?”
从阿力迷茫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席卿川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你连人都分不清好坏,凭什么要我把孩子交给你。”
席卿川揽过棠缘的肩膀,“缘缘,我们走。”
棠缘跟着席卿川离开了船舱,海风吹来,让她清醒了不少,开始后怕起来。
“你方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席卿川正欲隐瞒,便对上了棠缘严肃的眼神。
他无奈的笑了,“缘缘还真是聪明。”
“是真的,阿力带去的人里有内鬼,我猜那位肆先生应该是想要害死可可嫁祸给我,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棠缘愣了愣,“你的意思是,他不仅要害死我的孩子,也要我恨你?”
席卿川不置可否,棠缘微微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等我们把人找出来就知道了。”
他的手搭在棠缘的肩上,“别站在这里吹风了,我们回去吧。”
海城。
负责看护秦凤至的人签完了最后一页文件,看向坐在自己对面仍旧优雅从容的妇人,“秦董,您的保释手续已经办好,可以出狱了。”
“多谢。”
秦凤至起身,理了理鬓边的白发。四年的牢狱生活并没有改变她多少,有钱人坐牢总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她在监狱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出了门,门外,老鲁正在风中等着她。
“秦董,”见人出来,老鲁迎了上去,“终于结束了。”
“结束?”
秦凤至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里面四方的天和四方的墙,让我意识到,有些事其实才刚刚开始。”
“席卿川呢?许久不见他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