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先生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掐住了棠缘的脖子。
“棠缘,告诉我,你在想着谁?”
肆先生的这句话,直接打碎了棠缘所有的幻想,她失落的看着肆先生,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我想着谁与你无关,你关着我就算了,难道还想操控我的想法吗。”
棠缘的话直接激怒了肆先生,他的手越发的用力,看着棠缘在自己的手下痛苦的挣扎,心里升腾出扭曲的快感。
“很好,你还和从前一样伶牙俐齿。”
“从前?”
棠缘强忍着窒息的痛苦,声音嘶哑,“看来你是一位故人了。”
“既然是故人,咳咳——,又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接近我。”
她忍不住的呛咳,眼神却丝毫不离开肆先生的脸半分,“我迟早会发现你的身份,你还不如自己承认。”
肆先生双目赤红,死死的看着棠缘,看着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绝美的面孔因为窒息变得通红,眼底都泛起了血丝。
“缘缘,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棠缘痛苦的皱紧眉头,即便是现在这样,她依旧嘴上不饶人。
“你是什么重要的人吗?我凭什么要记得你。”
肆先生猛地将棠缘丢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接着撕开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咳咳咳。”
脖子失去了钳制,空气如狂风一般急速的涌入其中,扫过棠缘的喉管。她爬在桌子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手指痛苦的扶住了桌子边缘。
纤细的脖颈上传来阵阵的痛楚,棠缘真的觉得,如果自己刚刚继续的激怒对方,她真的会被掐死。
听到肆先生终于肯露出他神秘的容颜,棠缘忍者强烈的不适,强撑着转过了身。
却在看清对方容貌的那一刻,彻底的呆住了。
“肖景贺,怎么会是你?”
棠缘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完全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肖景贺看着棠缘这样的反应,眼底满是哀伤,“我一直幻想着你见到我还活着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没想到你是这样失望。”
“我活着让你很失望,对吧。”
棠缘下意识地摇头,“怎么会,你当年明明死了,死因还和席卿川有关。”
提到席卿川,肖景贺的表情顿时阴狠,“就凭他也能害了我?”
“要不是他那个变态的妈查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又怎么会和你分离这么多年。”
棠缘红了眼睛,“当年我明明在新闻上看到了你去世的消息,还有你的坟墓,我离开之前还去看过你。”
“明明,明明是席卿川害了你。”
肖景贺看着近乎崩溃的棠缘,耐着性子解释道:“当年我去颐和公馆找你,被席卿川的人赶了出去,恰好遇上了过来抢人的秦凤至。”
“我其实并非孤儿,是被母亲送到孤儿院的。我的亲生父母是秦凤至的仇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我,调查了我的身份后,才让人对我下手。”
“好在,我的母亲及时赶到救了我。为了避免再次被秦凤至迫害,我就在母亲的帮助下假死脱身,一直蛰伏至今。”
肖景贺走到棠缘的身边,将棠缘拉进了怀里,伸出手抚摸着刚才在棠缘脖子上掐出的红痕。
“我蛰伏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今天能够和你相认。”
“缘缘,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妨碍我们在一起了。”
棠缘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一直愧疚着你的死,现在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还记恨错了人。”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为什么要伪装成别人?”
肖景贺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要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
“只有席卿川死了,才不会有人和我抢你。”
棠缘握紧了拳,“我问你,席卿川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肖景贺闭了闭眼睛,“虽然我很想亲手弄死他,但很可惜,这件事情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
棠缘挣脱了肖景贺的怀抱,“你也是dw的人吧,陈楠也对dw的一切了如指掌,席卿川就是中了陈楠研制的毒才会死,你敢说这一切都和你无关。”
“有关还是无关,现在重要吗?”
肖景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