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骑着马,陈丹青坐着车在后面跟着,晚上八点的时候他们就达到梧州城了。√吕胜没有让士兵带他的舅父去金鸡军营,而是在梧州城里设宴。
吕胜从七点多的时候就在城门口等着了,陶志国赶来之后也跟他一起等“志国,你先进去点菜吧,你一个警备司令在这守门影响不太好。”
“笑话,我是警备司令,你还是参谋长呢,再说了你我是兄弟,你的舅父就是我的舅父,我得跟你一起恭候才行,这是应有礼数。”
吕胜一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陶志国出于他的面子才这么做的。所以吕胜的心里暖暖的。等了一个小时,士兵首先到达,“报告旅座、参谋长,陈老板已安然达到,就在后面。”
士兵说完话,陶志国就让他下去了。这时一辆一车缓缓地驶来,快到城门的时候就停下了,吕胜两步并一步,走上前去,扶住车门,开门给他的舅舅。
“舅父,一路劳顿,愚甥内疚万分,万望舅父不要怪罪。”吕胜说。
陈丹青看着吕胜,久久不能说话,他上前抱住了吕胜。是啊,这个外甥他已经有三面没见了,时常牵挂,今日一见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他们两人才缓过来,这时吕胜带着陈丹青走到陶志国面前说“舅父,这位就是我们梧州警备司令兼125旅旅长。”
陶志国不等陈丹青说话,就已经开口“晚辈陶志国,给舅父请安了,一路舟车劳顿,走,咱们进城吧。”
“岂敢岂敢,陈某哪里当得陶长官如此大礼。”这可真有点吓着陈丹青了,虽然他生意做得不错,但是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比营长还大的官呢,更别说现在一个警备司令喊自己舅父了。
“舅父莫要慌张,小子与志芳兄乃肝胆兄弟,志芳兄的舅父就是我陶志国的舅父!”陶志国这这番话是发自肺腑之言,所以很是真诚。
“舅父,您就不要推辞了,志国和我是兄弟,我们同生共死,不会说客气话的。”吕胜在旁边说道。
陈丹青听见吕胜也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在矫情,欣然接受了。这让他有点轻飘飘的,他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有这么大的一个官叫自己舅父,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闲话了几句之后,陶志国三人就走进城去了,他们早就在饭店定好的桌,是一个雅间,离城门没多远。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来来来,舅父,请上座!”一进雅间陶志国就拉着椅子喊道。
“不不不,还是请陶长官上座。”刚刚已经接受了陶志国的称呼,现在又让他上座,说出去还不得让人家骂死他不懂礼数呀,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坐了的。
“志国,既然舅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咱们都是自家人没必要搞那么多虚礼。”也许是看出了陈丹青的窘态,吕胜赶紧说道。
陶志国见吕胜这么说,也看了看陈丹青,确实是有些为难他了。“那好,我就坐这,今天我们都放松点,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
陶志国这么说了之后,陈丹青才坐下。但是还是有些放不开,毕竟他没试过跟这么大的官一起吃饭呢,虽然有自己的外甥在,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吕胜开始说正事了“舅父,此次请您前来主要是想让您帮帮我们。”
陈丹青一听,帮?他怎么帮,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米店老板,钱财方面不是很多,可填不满部队的吸金洞“你们是有什么困难吗,放心,舅父就是砸锅卖铁也帮你们。可我怎么帮呢?”
陶志国和吕胜一听就笑了,“舅父,您想哪去了,也怪我没说清楚,我们请您过来是想让您在这梧州城替我们做生意。”
“哦,是这样呀。不过,舅父可能有心无力呀,因为这个梧州城一直是被十大家把持着,外地人的生意是做不了的。前年我就尝试过在梧州开个米店,三个月时间就被挤兑掉了。”
“舅父,这个您放心,现在只要您在梧州城开店没人敢动。”吕胜自信地说。
“阿胜,不是舅舅不想做,只是怕做不长久。”陈丹青也很是遗憾,不过他听着吕胜的话,再想到他们两个的身份,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老糊涂,现在你们两个一个是警备司令,一个是参谋长,有你们两个做招牌谁敢动我们的生意,哈哈哈。”
陈丹青醒悟过来后笑了出来,自己就坐在大官面前,还说怕官!
“舅父,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搞一把!”陶志国问道。
“有,当然有,前年米店被挤兑出去,我就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