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那庄重威严的地砖上。赵帝身着绣着金龙的华丽龙袍,高坐于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扫视着下方排列整齐的百官,不怒自威。
太子张乐则身着一袭月白色的蟒袍,身姿挺拔地站在赵帝身旁。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目光不时地落在那些神态各异的大臣身上。
大臣们个个神色凝重,有的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的则偷偷抬眼观察着赵帝的脸色;还有的则与身旁的同僚交换着眼神。
赵帝轻咳一声,声音在这寂静的朝堂上显得格外响亮:“众爱卿,今日朝会,有要事相商。都给朕打起精神来!”
这一声令下,大臣们仿佛被惊醒的鸟儿,瞬间挺直了腰板,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帝微微抬手,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行了行了,都平身吧。”
大臣们这才小心翼翼地站直身子,大气都不敢出。
赵帝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子张乐,说道:“朕身旁这位,乃太子张乐。今日让他一同参与朝会,也让他多听听诸位爱卿的高见,长长见识。”
太子张乐连忙向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儿臣定当虚心学习,还望诸位大人不吝赐教。”
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大臣们心里都在暗自嘀咕:“这太子参与朝会,莫不是皇上要有什么大动作?”
站在前列的一位老臣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想着:“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说错了话,得罪了太子,日后可没好果子吃。”
而后面的一位年轻官员则一脸兴奋,想着:“说不定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能在太子和皇上跟前露个脸。”
此时,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心里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何事,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朝堂上气氛凝重之时,兵部尚书孟关出列,双手捧着笏板,声音洪亮地说道:“启奏陛下,建江府近日水神教之事愈发猖獗,其教徒聚众闹事,扰乱地方秩序,当地官府已难以控制局势。”
孟关话音刚落,朝堂上瞬间一片哗然。
“什么?水神教居然如此大胆!”一位大臣惊呼道。
“这可如何是好?建江府乃是要地,不能让这邪教坏了根基啊!”另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
赵帝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说道:“安静!都给朕安静!”
朝堂上立刻又恢复了鸦雀无声的状态。
赵帝盯着孟关,问道:“详细说来,这水神教到底是何情况?”
孟关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这水神教以祭祀水神为名,蛊惑百姓,收敛钱财,还声称能呼风唤雨,保一方平安。如今已有不少百姓盲目追随,甚至对抗官府。”
“荒唐!这等歪门邪道,怎能容得!”赵帝怒拍龙椅。
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出列说道:“陛下息怒,依老臣之见,当速速派兵镇压,以正国法。”
另一位大臣却反驳道:“不可不可,若是强行镇压,恐激起民变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朝堂上再次陷入了紧张的议论氛围。
赵帝脸色愈发难看,喝道:“都别吵了!朕自有定夺!”
朝堂上众人噤若寒蝉,赵帝目光扫过群臣,沉声道:“朕决定从内帑再拨一万两银子,用于解决建江府水神教之事。此外,诸位大臣也当慷慨解囊,捐助银两,以助平乱。”
此言一出,群臣面面相觑。上官月率先出列,拱手道:“陛下,臣愿带头捐款,以表忠心。”说罢,他报出了一个数额。
其他内阁大臣见状,也纷纷跟上,表示愿意捐款。但后面的官员们却有些迟疑,一个个磨蹭着,报出的数额少得可怜。
赵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冷哼一声:“哼!瞧瞧你们这点出息,国难当头,就捐这么点?平日里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如今让你们出点力,就这般小气?”
一位官员苦着脸说道:“陛下,微臣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
赵帝打断他:“别给朕找借口!身为朝廷官员,食君之禄,就该为君分忧!”
另一位官员赶紧说道:“陛下息怒,微臣回去再想想办法,多捐一些。”
赵帝怒目而视:“都给朕听好了,此次捐款,谁要是敢敷衍了事,朕绝不轻饶!”
群臣吓得连忙跪地,齐声道:“陛下息怒,臣等定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