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值得你们这么替他卖命吗?”
如此民心就有些动摇了,民兵中便有人说道“如果那将军说的是真的,我们只要放弃抵抗便可以活命,我们的家人也不会受到伤害,那我们还打什么?”
又一人道“对啊,我们才不是为了那个城主呢!他对我们也不怎么样,有他没有他又什么差别。.”
旁边也有人说道“这城主换谁当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也有人反驳道“你们在胡说什么,听不出来这是演军的挑拨吗?雁将军、王将军等人那是不要命的帮我们,这点难道你们看不到吗?这点难道有人可以否定吗?你们忘了栾姑娘身上的伤吗?这仗要是打输了,我们就不是百姓,通通都变成俘虏了,你们忘记他们是怎么对待俘虏的吗?”
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动摇了,队伍中就开始有人放慢了脚步,拿着武器的手也逐渐垂了下来,那誓死奋战的眼神也有些疑惑了,这些人在想“他们到底是像墨家人说的在为自己而战,还是像成续说的在为蒋沛而战?”
王离知道此刻左右战事的不再是演军、也不再是他们,而是民心,如果蒋沛这时站出来,说几句我与百姓同在,我们共同保卫我们的家园等鼓舞百姓的话,那情势或许还有转机,可那蒋沛现在人哪呢?
这蒋沛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缩在自己的榻上,身旁是妻妾陪着,还调派了好多军校守在他的房门前呢。
其他的大臣也是如此,一个个都躲得好好的让别人替他们死去。
如此情况下梧城的民兵就有人不愿意战斗了,是直接转身跑走,他要去寻他的亲人,他没有放弃战斗,但他只要为他的家人而战。
一看有人脱队,其他原本还有犹豫的人也跟了上去,如此一人变两人,两人变四人,此消彼涨之下演军可说是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正此时城门处传来轰然巨响,随着那一声巨响城门产生了巨大的晃动。
却说这城门怎么关了起来,雁霄等人不是还领着人朝演军杀去吗?
原来在雁霄与胡安杀进演军后,就被演军给团团包围,尽管两人武功盖世,可跟在他们身后的几个精兵已全部倒下了,他们坐下的马也没了,所以他们要杀出来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梧城守兵见不到雁霄与胡安的身影,还以为他们战死了便将城门给关上。
城墙上的守兵感到摇晃赶忙探头向下看,就看一个庞然大物正在冲撞着城门,守兵便喊“放箭,赶快放箭阻止演军。”
箭是射了但并没有对那东西造成损伤,因为那东西上面有像屋檐一样的板子,板子上还盖有兽皮,守兵的箭都射中了那板子上,没有伤到在下面推动那东西的演军。
在那板子下是一根被粗绳吊着圆木,前头用金属刻成一个虎头,几名身材特别魁梧的演军就不断拉起那虎头圆木朝城门撞去。
许多军校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范图认得是大喊道“对方派出虎头冲车了,快,快,全部的人随我去守住城墙。”
别看现在城内已经有不少演军进入,但要是城门被攻破,那进来的演军便会是现在的数倍,故范图只好弃守原本的阵地朝那被撞的城门赶去。
范图与一众军校才刚到城门前就听框的一声巨响,范图等人就被一个虎头给撞的倒退飞去,撞力极大,范图倒地时喉头一热,忍不住吐出了血。
范图倒了,还有其他军校想要冲上前去抵挡,但范图知道大势已去,正要喊他们回来,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血花飞散,跟着是一人骑着高大的骏马从城门冲了进来,那人手拿大枪,手一挥就打倒一片军校,打倒了前来阻挡的守军后那人是哈哈大笑,而后喊道“这小小破城,居然敢浪费我这么多时间,伤了我这么多的手下,你们还不投降吗?让我看到谁手上还拿着兵器立刻杀无赦!”
众人看这人能指挥演军身分自是不凡,再听他这么一说,好些人就吓的把兵器给扔了。
范图说道“你就是演军的主将曹廉?”
那人掉转枪头抵在范图的胸前,说道“不错,我就是曹廉,想必你就是范图范将军了。”
曹廉嘴上说的客气可却同时让手下将范图给架了起来,两把利刀抵在了范图的身后。
范图虽然被制但却不惧怕,嘴角甚至露出了笑容。
曹廉道“范将军厉害啊,到了此时居然还笑得出来,莫非还在指望你们的救星墨家军吗?他们两个此刻只怕是早死了呢!”
范图摇头道“不对,不对。”
曹廉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