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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中昱,当朝天子,大运皇朝第五代王帝。
&esp;&esp;话说,天子莅临,无论是对于晏非还是整个晏府来说,那都是无尚的荣耀。
&esp;&esp;而我,身为晏府的女主子,在听见晏非跟我说,站在我面前的这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是当今皇上的时候,我内里感到无比的惊讶。只是,这样的惊讶,却不能表现出来。不仅如些,还要将这份属于我身份的荣耀,合适宜的表现出来。
&esp;&esp;我尽可能的保持着端庄的姿态,微低身形,曲膝跪地,叩首参了礼。
&esp;&esp;云中昱微微抬了抬手,道了声:“平身。”
&esp;&esp;我依言站起身,退身至晏非身后,规规矩矩的微垂着眼帘,静立不言。
&esp;&esp;云中昱趁机打量了我几眼,点了点头,冲着晏非说:“果然是倾国绝色,与非儿你倒是堪称绝配。”
&esp;&esp;非儿?好亲切的称呼!我对这样称呼,感到很是好奇,不由得抬眼看了下晏非。
&esp;&esp;晏非对我笑了笑,解释道:“皇上已经认我为义子,以后夫人可以换个称呼了。”
&esp;&esp;我惊讶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云中昱,后者冲我点了点头,道:“以后,你也勿需客套了,跟着非儿一同唤我父皇即可。”
&esp;&esp;“是,父皇!”我惊讶的情绪,可谓是涨到了最高点。有太多的疑惑,将我困锁。
&esp;&esp;云中昱轻‘嗯’了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esp;&esp;晏非也有所觉察的,转头对我轻声的交待了两句,便随着云中昱一同离开了院子,去了后花园。
&esp;&esp;他的手中,一直握着那串还没有全数串好的风铃。走动之间,仍能听见两粒铜铃‘叮铃——叮铃——’的作响。
&esp;&esp;我瞅着两人渐远的背影,苦苦思索这其中的玄妙,终不得解。
&esp;&esp;傍晚的时候,晏非回来了,说是云中昱已经走了。我特意的瞧了瞧他的手,那串未完的风铃早已不知了去向。
&esp;&esp;我好好的隐藏住了我的疑惑,如同这几日里与晏非相处的模样,温言的问着他,晚饭想要吃些什么,我好让厨子去做。
&esp;&esp;晏非好像很是疲倦,只说了句‘随意’,便闭了眼睛,躺在了摇椅上,轻摇着摇椅,一会的工夫,就睡着了。
&esp;&esp;晚饭时,我叫了几声,他才醒过来。
&esp;&esp;晏非一向浅眠,身边稍有动静,便会醒过来。像是这样的沉睡,还只是在摇椅上,倒还是第一次。
&esp;&esp;我虽是满腹疑问,却知道,这些话不能问出口。
&esp;&esp;这两年,晏非隐瞒着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有些事情,我还可以猜出一二。绝大多数,我都像这样,摸不着头绪。
&esp;&esp;单就是他认云中昱做义父的事情,就很让我猜不透。如果说,云中昱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就凭晏非那霸道的性子,便是他不肯,也被晏非迫着认了。
&esp;&esp;想那云中昱是什么人?大运皇朝的天子啊!又不是街头巷尾的张三李四,想认做义父就认做义父的。这天下间,谁又能强迫他做任何事情的?就算晏非再有权势,再过的霸道,那还能拧得过他吗?
&esp;&esp;所以说,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云中昱是出于自愿的认下晏非做义子的。这越发的让我感到疑惑了。
&esp;&esp;堂堂的一朝天子,又不是膝下无子。为着什么就要认了一个八杆子也打不着的普通商贾做义子?
&esp;&esp;晏非虽是有些权势,也可能大的连我都无法想像。尽管是这样,那这些权势,无非也都是身为天子的云中昱所给予的。若是没有他在背后撑腰,晏非就是再能耐,也终归是个无品无阶的商贾。朝中的那些大员们,甚至于恭王爷,又凭什么会对他礼敬有佳?
&esp;&esp;如若晏非此时是一名战功赫赫,驰骋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威武将军。又或是为官清明,深受百姓爱戴,政绩突出的文臣。本着奖励的意图,被皇上认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