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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我以为,纳兰鸿兹和那叫夜锦的纥兰王爷,两个人都是疯子。一个觉得,当个君王实在是没什么好处,除了每日令人头痛的政务,就还是政务。一副恨不得此刻就甩手不干走人的模样。另一个呢,本是皇族贵胄,名正言顺的继位者,去将偏偏将自已的皇座拱手送给一个只认识了不到两天的人。
&esp;&esp;当纳兰鸿兹跟我说的时候,我真是不敢相信。这位叫夜啊还是锦啊的王爷,也委实太过荒唐了吧?只是认识了两天,两天而已。连熟悉都谈不上,充其量只能算是相识,便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王座送上?!
&esp;&esp;我先前一直认为,纳兰鸿兹有些疯狂。现在看起来,这位夜锦王爷犹胜之,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sp;&esp;说起两人相识的过程,纳兰鸿兹还很是感慨。直言道:“夜锦这家伙还真是有身能耐,我用尽了十二分的功力,硬是没伤到他分毫。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esp;&esp;“听你说,他把皇位让给了你,那纥兰的王族和大臣们答应吗?”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王上,一般来说,很是不容易。
&esp;&esp;纳兰鸿兹笑了笑,说道:“那倒也不会。”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他笑的越发神秘,我更加的不解了。
&esp;&esp;听他的意思,他是把夜锦当成了猎物下手的时候,跟他认识的。继而两个人不打不成交,成了朋友。
&esp;&esp;我看那夜锦,眼利如鹰,应该是个精明厉害之人。这样的他,不会想不到让一个陌生的人代他掌政,会招来皇族和朝工大臣们的强烈的反对。为什么,他还仍旧如此?
&esp;&esp;再说纳兰鸿兹,他为什么会说并没有招来反对?而且笑得很是神秘。我一时半刻,还真是想不通这其中的玄妙所在。
&esp;&esp;纳兰鸿兹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并没有多加解释,只是说了句:“等你到了纥兰国,自然就会明白了。”
&esp;&esp;我闻言,惊讶道:“你要带我去纥兰?”
&esp;&esp;“我是纥兰的王,不回纥兰回哪里去?”纳兰鸿兹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esp;&esp;“你是纥兰的王,自然是要回去的。可是我,我又不是纥兰人,为什么也要去?”
&esp;&esp;“不为什么,就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我去哪里,你就得跟到哪里。听见了吗,我的小韩青?”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像是在摸一只小狗。
&esp;&esp;我无语泪千行,在心底里那个流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叫我的牙齿短,‘咬’不过他呢?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esp;&esp;纳兰鸿兹见我搭拉着脑袋不放声,便问我:“怎么,舍不得离开那个浣衣局?就那个破地方,衣服穿得又丑,做得活又累,你有什么舍不得的。哦,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了,你怎么会待在那种地方?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穿得像模像样的吗?怎么落到了去宫里服苦役的境地?”
&esp;&esp;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道:“真是一言难尽啊!你真的想听吗?”
&esp;&esp;“当然!”
&esp;&esp;我心想,就算我不说,他若是想知道,怎样都能知道。还不如我跟他说,也好见机行事。于是,我便把事情的大概,略微说了下。大体上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在描述云天炽的时候,说的有些夸张。说他的为人,是怎么怎么的残暴,有多么多么的狠毒,不光打我骂我,还把我罚到浣衣局去做苦役。一边说着,一边意思意思的流了几滴眼泪。
&esp;&esp;纳兰鸿兹听得是气愤不已,直骂道:“这个大运皇帝,真是个狗东西。韩青,你不要难过。等我再见到他时,非把他的血吸干了不可。”
&esp;&esp;我抽咽着道:“那怎么能行了,他终究是大运的国主,你若是那样,必然会引起两国的战争。再说,他的武功很高,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esp;&esp;纳兰鸿兹一听,不屑的道:“就凭他那文弱的模样,武功再高能高到哪里去?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不似几月之前了,此时的功力大为增进了。就算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