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知道他这是想要休息了。心想,不是才刚睡过吗?怎么又累了?八成是这顿火发的有点儿大,伤了精气神儿。可是,这又干我什么事儿啊?
&esp;&esp;荆刚见我站着不动,倒是挺好心的朝前跨了一步,拿他粗粗的手指,戳了戳我:“王爷累了,你过去侍候着。这一回,没有吩咐,你可别再走了。”临了,还送上记责怪的眼神。好像,他是受了我连累了似的。
&esp;&esp;我也总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会被他火急火燎的扛回来。想必是,我前脚刚一走,浚朔就醒了。只是,他睡不好觉,又干我什么事?我很是郁闷纠结。
&esp;&esp;进了卧房里的浚朔,像是真的很疲惫,没用上半刻就睡着了。他这一睡,硬是睡了一天一夜。基于先前的教训,我愣是没敢挪窝儿。打着磕睡,脑袋里晕的都快成糨糊了,总算是盼到他睡饱了,自已睁开眼睛。
&esp;&esp;许是这一觉睡得痛快了,心情也跟着大好。接着,他没有太难为我,终于发下话,放我出了浚王府。我提了一天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esp;&esp;这这样,又过了些时日,天气开始转凉了,面馆里的生意,却越发的好了起来。我便就近雇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伙计,帮着毛小四里里外外的忙活。我则是空出时间来,哄着呀呀学语的欢生。一时间,这日子过的倒也安稳舒逸。
&esp;&esp;安逸的都快要忘记还有浚朔这一号人物了。
&esp;&esp;直到他带着荆刚和几名侍从出现在面馆时,我才知道,我和他的‘猿粪’还没有算完呢。
&esp;&esp;我一向知道,他这个人,很不着调。但,那也仅限于对他感兴趣的人而言。比如,十年前的锋芒毕露的我。至于十年后的洛子韩,只是个三十来岁,带着幼儿独自过活,长相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面馆小老板。说破天,他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人,产生什么兴趣。
&esp;&esp;就像当年的浚王爷浚琊所说,浚家的人,向来不爱搭理人的。说好听一点,那是高傲。说的难听一点儿的,那是怪僻。尽管这样,却同样有一个喜好。那就是,对于长相出众者,无论男女,都会产生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就像他对我,有说不出的喜爱。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的折扇,挑着我的下颌,要多邪妄就有多邪妄。那时的我,离大门只差几步之遥,硬是被他逼回了庭中。
&esp;&esp;至于后来发生的事,则让我彻底明白,他的这一番话,充其量只是皮毛而已。
&esp;&esp;正是因为知道他浚家人,有这样的习性。所以,之前在去浚王府里时,我才没有担半点的心。对于浚朔那突如其来的作风,也并不以为意。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的世袭王爷,突然间,对街边小摊上的酱瓜小菜,来了兴致,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得吃上了几回,也就觉得够了。这样的想法,也在这一段的平静中坐了实。以至于,浚朔的突然出现,我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esp;&esp;倒是荆刚开口,解了我的疑惑。
&esp;&esp;“洛老板,我们王爷看上了你家的面馆儿。你现在就收拾收拾,把地方让出来。至于价钱吗,随你开价好了。”
&esp;&esp;我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没开口。为了确认一下我听见的内容,转回头问毛小四:“小四,他刚才说的是面馆儿吗?确定不是别的吗?”通常,在杂书里会看到这样的情形。某某人家的大姑娘,被有钱有势的人家看上了。而这家打手之类的人物就回出场,吆喝着说一通:“老头,你家的闰女被我们家老(少)爷看上了。你现在就收拾收拾,把女儿送过去。”临走时,再丢下绽银子。
&esp;&esp;毛小四很是郑重的回话道:“老板,我确定他说的是面馆儿,你没有听错。”
&esp;&esp;哦!还好,还好。他要的是面馆儿,要是他真的要个大姑娘,我上哪儿去给他淘弄去。
&esp;&esp;“那个,敢问王爷,您要这面馆打算做什么?”搓了搓手,涎着笑脸,凑前了几步。
&esp;&esp;浚朔不耐的皱了皱眉,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半点儿想要开口的意思。荆刚颇实主子喜怒的冲我喝了声:“这也是你能多问的,让你让出来,你就让出来。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开价,钱不是问题。”他以为,我这一问,纯粹只是担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