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所以一直在沉睡。除非是性命攸关,否则是不会苏醒的。”
一阵夜风拂过,师徒二人都沉默了小会儿,寒凌江忽道:“师父,有件事我想请你应允。”
玄慧问道:“何事?”
寒凌江遂把那日傍晚卢子俊与他说同去圣城一事说给了玄慧。又道自己五年之期已过去一半,也不再需要他每月为自己稳固灵台,若此时不去怕以后再没机会弄清楚自己身世。
玄慧望向夜空:“其实为师一直以为佛不在经中而在凡尘。世间百态、芸芸众生,觉一即是佛。你瞧为师百余岁月,小半时间才在山里,多半时间还是在这个尘世行走,参悟的多了便从玄慧成了琉璃。
俗语说得好,不入世焉能出世,不先悟众生牛马怎悟得诸佛龙象。每个人都必定会走一遭的。”
“佛说五蕴皆空,可往往非大有不可以大无,空原自有来,你去就是了。”
这些话寒凌江似懂非懂,但都牢牢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