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英门的人离开了,霸刀门的人也离开了,明净大师同样如此。洪元城的江湖再次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赵兴成和文似锦各自在灵修道长和宝墨道长的悉心教导下,专心致志地修炼武艺。
他们每天上午的功课都是识字读书,朗读经文,以及背诵默记功法口诀。
修真楼内,赵兴成记忆力欠佳,总是背了这忘了那,进展缓慢。因此,他起初没少受灵修道长的责罚。好在他勤奋好学,坚持不懈。他不仅上课时聚精会神听讲,还充分利用了午饭及午休时间进行学习。没过不久,他就迎头赶上,随后进步飞快。
悟经堂那边,文似锦天资聪颖,记忆力惊人,过目不忘。短短几天时间,她就已经能够流利地诵读经书了,至于功法口诀更是烂熟于心,真是进展神速。她的出色表现,令宝墨道长啧啧称赞,引以为荣。不过,纵使天赋极佳,文似锦也没有丝毫骄纵之心。哪怕超越了更早入门的师姐们,她仍然用功不辍。
到了下午,赵兴成和文似锦都开始练武。他们从基本功练起,逐渐过渡到单招,最后才是连贯招式。
在太清观前院,赵兴成因为从小跟随父亲骑马打猎,武艺基础打得扎实,故而在练习基本功时驾轻就熟。只是由于记忆口诀落后于人,他不得不夜以继日地狂补功课,才能在刀招方面堪堪赶上师兄们的进度。
灵修道长起先对赵兴成的习武根骨感到十分惊讶,但是由于他记忆口诀滞后,导致高开低走,灵修道长很快摇头叹息。然而,赵兴成终究有些毅力,他依靠勤能补拙的干劲,硬是赶了上来。他那强大的韧性,令灵修道长刮目相看,喜笑颜开。灵修道长的心情前后起伏跌宕,颇为坎坷。
在宇澄宫前院,文似锦得益于过去同父母一起干农活,身体素质不错,所以基本功开局不算太差。只不过跟师姐们比起来,她就只能算是平平无奇了。可是,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文似锦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凭借文化课的优势,以及超凡的天资,进入剑招练习后,竟然一骑绝尘。
等文似锦学到连贯招式时,更是频频推陈出新,引得宝墨道长直呼惊喜,不断慨叹后生可畏。站在一旁的宝沐道长和宝炜道长亦是不停夸奖。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繁星闪耀。灵修道长和宝墨道长忙于处理门派事务,赵兴成和文似锦则全神贯注地提笔练字,复习功课。
就这样,赵兴成和文似锦上午读书习字,下午练武修行,晚上温习功课。他们的修行生活既辛苦又充实,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春花渐渐谢了,夏蝉鸣叫不停,转瞬间,秋风吹落了树叶,冬雪又起舞纷飞。时光飞逝,不过一眨眼功夫,八年就过去了。不知不觉间,赵兴成就长成了一位翩翩美少年,而文似锦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一段崭新的旅程即将向他们走来……
又是一年盛夏,当年那场影响南渊国政治走向的天神庙之变逐渐被人们所淡忘。八年,时间短暂,对赵兴成而言,却无比漫长。他至今清晰记得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这八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返回南渊岛,报仇复国。凭借着这股报仇复国的强大信念,他挺过来了。
此刻,赵兴成学艺小有所成,他迫切希望能早日踏上回家的路,去实现它的目标。
同往常一样,上午,烈刀门的弟子们在太清观前院练刀。休息时分,众人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聊起了天。赵兴成好奇地凑上前去,认真聆听。
“你们听说了吗?十年一次的武林青年大会将在明年举行,如今已进入一周年倒计时了。过几天英雄帖就会送达。”一个弟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另一个弟子诧异地问道。
“这是我昨天在食香楼吃饭时,从灵悟道长那里听来的,绝对可靠!”第一个弟子得意地说道。
“听我师父说,每届武林青年大会,每个门派只有一个参赛名额。”又一个弟子插嘴道。
“哇,那我一定要努力争取下,说不定能拿到名额!”一个年轻弟子兴奋地说道。
“哈哈,就你那点功夫,还想拿到名额?别做梦了。”一个年长的弟子嘲笑道。
“你别看不起人,我最近可是拼命在练功呢。”年轻弟子不服气地说道。
“练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想拿到参加武林青年大会的名额,必须经过长期的刻苦训练。”年长的弟子说道。
“是啊,咱们烈刀门人才济济,要想拿到参赛名额没那么容易。”另一个弟子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