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虹以一敌二,吴壬和吴癸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只见朱慕虹手中的树枝如疾风般快速舞动,她的动作矫健灵动,时而猛力突刺吴壬的双手,时而不停地抽打吴癸的双脚。
起初,吴壬和吴癸打得有些束手束脚,脸上露出一丝怯意。然而,他们心中却不甘就此败退。毕竟他俩在黑衣人十队长中排名末尾,平时露脸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格外珍惜这次出场机会,誓要做出一些成绩来。
所以,哪怕频频被朱慕虹的树枝击中,他们也毫不气馁,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战斗愈发勇猛。慢慢的,他俩逐渐摸透了朱慕虹的出招路数,动作变得更加勇敢,配合也愈发娴熟。
只瞧吴壬挥舞着双拳,气势汹汹地冲向朱慕虹。朱慕虹一个急速弯腰,敏捷地避开了这一击。紧接着,吴癸又使出一招“横扫千军”猛然攻向朱慕虹。朱慕虹只得高高跃起,巧妙地躲开这一招。
不过,就在朱慕虹即将落地之时,吴壬又迅速飞起一腿。朱慕虹唯有再次跳起,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片刻后,吴癸的双拳又如暴风般袭来。朱慕虹只得一个侧身腾起,翻动跟斗,灵活地避开了这一拳。
连续两度遇险,朱慕虹的神情由此变得严肃起来,她不敢有丝毫的轻敌,赶紧调整状态,认真迎敌。双方至此进入了僵持阶段。
且说江太霄这边。面对江太霄刺来的凌厉一剑,吴元雄气定神闲。就在剑尖即将刺中他之时,吴元雄忽然伸出右手,使用食指和中指紧紧夹住了凌云剑。随后,他猛地用力一挥,凌云剑便如箭矢般飞出。
江太霄眼神锐利,他紧紧握住凌云剑,随着剑一同飞出。但见他使劲将凌云剑往自己身边拉拽,待握紧剑柄后,稳稳落地。
至于谢纯影,她则与吴庚展开了激烈的较量。吴庚不断挥拳,狠狠地攻击着谢纯影的手腕处。谢纯影牢牢握住飘雪剑,生怕被吴庚的强力攻击击飞。
面对吴庚刚劲有力的拳法,谢纯影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心中充满了恐惧,打得战战兢兢。她既害怕被击伤,又担心飘雪剑被打飞。
谢纯影越打越感到束缚,而吴庚则越打越起劲。身处困境的谢纯影不得不赶紧改变策略。经过多次试探、寻找机会,谢纯影终于找到了吴庚的破绽。
只看谢纯影先是一个急速后撤,留足进攻空间。紧接着,她舞动手中的飘雪剑,毫不留情地直刺吴庚的胸膛。吴庚不敢用手去接,只好匆忙闪身躲避,调整姿势后再度迎敌。两人由此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与此同时,江太霄也屡次朝吴元雄发起进攻,可惜吴元雄实力确实过于强大,致使江太霄屡屡受挫。
不远处的徐福和盛安,本欲解救徐赛春,此刻却明显陷入了城防军士兵和府衙官兵的重重围攻之中。他们不停地挥动手中的长剑,一次次击退了敌方的进攻。只是始终未能靠近徐赛春半步。反倒是府衙官兵和城防军士兵依靠着人数优势,时不时就发起一波猛烈的冲击,徐福和盛安只得匆忙应对,愈战愈疲惫。
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徐赛春不断地呼喊着:“徐福、盛安!劫狱是大罪,你们快走吧。不要因为我而做无谓的牺牲。”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
徐福和盛安听到徐赛春的呼喊,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之感。他们顾不上身体的劳累,手中的长剑挥舞得愈发有力,频频击退甚至击伤那些围攻他们的府衙官兵和城防军士兵。
那些府衙官兵和城防军士兵看到他们如此勇猛,不禁有些胆战心惊,心中渐渐生出一丝怯意。
吴元雄对战江太霄轻松自如,时不时地环顾四周。当他看到府衙官兵和城防军人数众多,却如此胆怯之时,他不禁怒目圆睁,厉声怒斥:“你们这些废物!人数这么多,怕什么,只管前冲就是了!你们绝对能战胜他们的!哪怕熬也能把他们熬死,即使磨也能把他们磨灭。”
府衙官兵和城防士兵听到后,再次振作起来,发动冲锋。而吴元雄也觉得和江太霄这个小屁孩对战没什么意思。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对着江太霄轻蔑地说道:“小孩子,快回家吧!你不是我的对手,也救不了徐赛春,别再白费力气了。”
话刚说完,吴元雄就飞身到徐福和盛安身前,开始以一敌二,与他们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决。他身后的城防军士兵和府衙官兵看到吴元雄加入,士气更盛,不停的往前冲。
徐福和盛安一边要对付周围的士兵,一边要迎战吴元雄,形势已是十分凶险。
却说江太霄听到吴元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