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县供销社;
昨天没追到姜书瑶的程青红,在供销社门口了一下午,都没见到姜书瑶的身影;
她上午来的时候,徐大美就猜到她的意图,直接告知她姜书瑶有事不来上班;
可程青红当场眼眶通红,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嘴上说是找姜书瑶有急事;
磨了徐大美好久,想要从徐大美口中要到姜书瑶的住址;
可已经得了姜书瑶交代的徐大美,岂能不知道程青红那点小心思,愣是半点没和她透露;
这不,程青红气不过,就在供销社门口等到此刻;
可她想着法子绕了一圈,都没从供销社营业员嘴里,撬到姜书瑶的地址;
一时间,程青红的心头一阵恐慌;
以往她想要什么东西,但凡她张嘴,姜书瑶必定双手奉上;
可好像,自从上次在医院后的第一次见面,姜书瑶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不光对她冷淡,连带着对她妈和她哥程青原,都和先前不一样了;
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好像又说不出;
姜书瑶这个人心眼最多了,以往她变着法子接近她二哥程青原的时候,可没少耍手段;
保不齐,眼下就是她的心机和手段;
就是想她二哥程青原,能主动向她服软;
何况,上次,她的好二哥,可是亲自上过姜书瑶家里去;
最不济,她也能从二哥那,撬来姜书瑶的地址;
陡然间,程青红浑身笼罩的阴霾,像是被驱散一般,噌的站起了身来,大步朝着李常县县中走去;
供销社里,时刻注意门外程青红动静的徐大美,一见程青红起身走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赶忙的靠近今天第一天上班的金蝉,低声道:“她走了;”
“不过我瞧着,程青红这次,不会轻易罢休的;”
“晚上你要是见着书瑶,再给她提个醒;”
闻言,金蝉抬头看向视线里消失的身影,眉头忍不住紧缩,“不过,我有点没搞懂,她哪里来的自信找过来?”
“她把书瑶姐当啥了?”
“但凡她张口要,书瑶姐就要给不成?”
“这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
听到金蝉的一顿抱怨,徐大美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大概就是,书瑶心太软,以往眼又瞎,交错了朋友;”
“有些白眼狼,胃口可比天大,也是不值得同情的;”
至于更多的细节,徐大美半个字都不和金蝉暴露;
不管姜书瑶以往如何,现如今人家可是团长的媳妇。
而且自打她和姜书瑶熟悉以来,她确实是个性子不错的好同志;
但这绝不是她徐大美,可以贪得无厌的借口;
都什么年代了,还寄生在别人身上吸血?
脸呢?
不要了?
然而,刚离开供销社不久的程青红,就被一伙人盯上;
领头的刀疤男,更是猥琐的盯着程青红饱满的屁股,忍不住砸吧下嘴:“啧,小妞瞅着不错呀;”
“哥几个,跟上去;”
“金主可是说了,只要事成,赏金少不了这个数;”
说着,刀疤男直接竖起三根手指来;
一时间,刀疤男身后五六个壮汉,纷纷眼眶一热,“刀哥放心,哥几个,绝对不给您丢脸;”
“您就瞧好吧,到时候,让您第一个先来;”
话音刚落,刀疤男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几分,随即大手一挥:“别他妈屁话,麻溜的,干活;”
李常县军区;
因为下午合同签的顺利,姜书瑶被余清辉特批,早两小时下班;
可她刚进家门倒了杯水,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我不活了,哎呦我的肚子;”
“孩啊,跟着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般折磨我?”
门外正在周家门口哭的人,不是旁人,赫然是上午已经给老焦家通风报信的纪美玲;
老焦家一听儿子在部队被人欺负了,还因为对方强势,被迫要调走;
焦建国在老焦家人眼里,那可是鸡窝里的金凤凰;
岂能叫外人欺负了去?
当场老焦头就撂狠话,他立刻就开证明,当天就来李常县;
只是纪美玲,实在是咽不下男人被迫调走的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