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办!”
望着洪一离去的背影,李昊然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无疑是在与朝廷的规矩相悖。但在这个乱世之中,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而无动于衷?
“张和,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他转头问向自己的心腹手下张和。
张和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大人,您是在做一件大事。宁州已经乱成这样,您稍微出格一点,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我相信,朝堂上的那些大人们,即便心有不满,也不会真的追究。”
李昊然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是在走一条充满未知与风险的道路。但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了心中的那份正义与责任,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随着斥候的指引,李昊然一行人穿过县城的残垣断壁,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血腥的气息,让人难以呼吸。他注意到,即便是在这样的绝境中,仍有人顽强地求生,那些微弱的哭声和呼救声,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星光,提醒着他不能放弃。
到达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李昊然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这里曾是县城的市集,如今却成了难民们的临时避难所。人们或坐或卧,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恐惧。孩子们的哭声、老人们的叹息、以及年轻人们无助的眼神,交织成一幅令人心酸的画面。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不能让这些百姓再这样下去了。”李昊然对身边的心腹手下们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意味着更多的生命消逝。
随后,他亲自部署了救援行动。一方面,他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前往周边地区搜寻粮食和物资,以解燃眉之急;另一方面,他则组织起一批工匠和士兵,开始清理废墟、搭建临时住所,为难民们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
安顿好了难民后,李昊然的队伍重新出发了,没过几天,他们就到达了忠勇营的军营所在地,周围已经建造了不少房屋,这自然是李昊然提前通知留守的诸葛留,让他建造房屋用来安顿秦家和柳家的家眷们,并且先一步到达的李氏家族族人们早就安顿好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他们都安顿到离军营不远处的封城,这是因为李昊然更加相信自己忠勇营的士兵,有他们的保护,不管是李家,还是秦家和柳家都不会出问题的。
李昊然的好友赵文远和林逸风,还有他的手下诸葛留等人来迎接他们,没错,赵文远和林逸风也被柳天安排到封城当官,他们就是柳安的副守,赵文远是县尉,而林逸风是县丞。
好友相见自然是一番欣喜,然后他们就没有浪费时间叙旧了,而是马上投入了工作中,毕竟单单是安顿秦家和柳家人就需要不少时间,而且工作还很繁琐,还好有张和统筹调配,要不然李昊然还真的会忙死。
张和因为身份问题,脸上戴着一个面具,只有喝了异血同样是李昊然心腹手下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让他戴着面具见人。
李昊然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长远规划,因此,在与李彧他们几人商量后,他决定在军营附近建造一座新城,作为宁州百姓新的家园。这座新城不仅要能够容纳大量的难民,还要具备自给自足的能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各种危机。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李昊然亲自制定了详细的建设计划。他首先组织人手对周边的荒地进行了开垦和整治,为农作物的种植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同时,他还鼓励百姓们参与新城的建设,通过劳动来换取房屋和田地。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还增强了他们的归属感和凝聚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城的建设逐渐步入正轨。一座座简陋却坚固的房屋拔地而起,一片片肥沃的田地开始焕发出勃勃生机。百姓们在这片新的土地上辛勤劳作,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和希望。他们知道,虽然前方的道路仍然充满未知和挑战,但有了李昊然的领导和支持,他们有信心克服一切困难,重建美好的家园。
然而,李昊然的这一举动也引起了朝廷的关注和议论。有些人认为他擅自收留难民、开垦荒地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和规矩;而另一些人则对他的勇气和担当表示赞赏和支持。面对这些不同的声音和态度,李昊然始终保持着冷静和坚定。他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百姓的利益和自己势力集团的未来着想,无论面临多大的压力和困难都不会动摇他的信念和决心。
在这个过程中,李昊然也深刻体会到了作为一个领导者所承担的责任和使命。他不仅要关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