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抓着冰球冻的瑟瑟发抖的宽三郎,无语了。
这只鎹鸦什么样子富冈义勇又不是不知道,这颗冰球他怎么看?
好好的一封信,能送成这样简直匪夷所思,大概是路上掉了,沾染泥水的信在冬天,就这么直接凝固成了一个怪异的球体。
打都打不开,让他拿什么看?
“让他重新给我写一封,算了,下次见面再说吧。”
要是宽三郎下次送大概还是这样的信,他又不想委屈熙子大冷天的工作。
就这样吧,真有什么事?富冈义之后会联系他的,大概。
带着宽三郎下山找了个藤之家休息,宽三郎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又叼着信飞走了。
富冈义勇这是要把信收回去?
他好像没有这种习惯那就是,还是要给其他人?
不用想大概是锖兔了。
锖兔的话,大概会很认真的想办法拆开那封信,他就算了,他是真的没耐心。
又过了一年,恋柱上任的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水柱,狯岳听到无一郎对着他喊了一声爸爸,人都裂开了。
这个世界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九个柱怎么变成了十五个,那几个陌生人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