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浩身处府中,因新婚未久,陪着几位夫人。
虽说华筝公主与李莫愁此前皆同意他再纳穆念慈为妻,可这新婚的三日里,杨浩几乎一直陪着穆念慈。她俩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太舒服。
穆念慈正值青春年华,对男女之事,很久未经历了,一旦重拾,便如欲海难填,恨不得时刻与杨浩相伴,仿佛要将那缺失的三年尽数补回来。
但杨浩还有华筝公主和李莫愁两位夫人,也需顾及她们的感受,力求做到雨露均沾。
然而,哪能尽如人意,即便他长年练武,体力过人,也经不起这般折腾,身子有时着实吃不消。
生产队的驴都还有歇息的时候,何况杨浩呢。由于太多事情缠身,很久未修炼武功,很想歇息一段时日,回全真教继续修习《九阴真经》,毕竟已近三年多未曾好好练功了。
恰在此时,江南七侠中的五位师父来到杨浩府上。杨浩正在府中悠然品茶,同时留意着杨过和杨志。只见他俩正于二师父朱聪的教导下学习诗词歌赋,此刻正专心书写诗篇。
大师父柯镇恶手持附魔杖,一瘸一拐地走来,瞧那模样,似有要事。
杨浩见大师父赶来,忙躬身一拜,道:“拜见大师父,不知大师父前来所为何事?”
柯镇恶望着杨浩,一脸正色道:“浩儿,第一次华山论剑后约定25年后再举行,我掐算着日子,再过十多天,便是第二次华山论剑之期了。”
杨浩一听,心中暗想:这大师父,每日还数着日子,莫不是想着参加下次的华山论剑?心里暗想,师父以你那点武功,我看还是算了吧。
在华山论剑怕是连边都沾不上,做人得有自知之明。但这话只在心里转转,未敢跟大师傅父说出。
连忙问道:“大师父,您可是打算前去参加华山论剑?”
柯镇恶听罢,心中摇头叹道:“哎,此生怕是无缘喽。”
杨浩听了,暗自想到,看来大师父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难不成是想让自己前去参加华山论剑?但自己虽武功大成,如今身为汴京之主,不想过多抛头露面。
毕竟此前听丘处机师父说过,第一届华山论剑,是为争《九阴真经》的归属,那获胜者有所奖励。可此次华山论剑,赢了也不过空有个名号罢了,啥也没有。
况且,自己练就绝世武功,是为拯救更多民众,保一方平安。如今的汴京城,在他遵循老子的无为而治下,人民安居乐业,商贩生意亨通,学子努力求学。
一切井然有序,慢慢恢复往日繁荣景象,一片祥和。
对于那天下第一的名号,他兴趣不大,要的是实质。
杨浩问道:“大师父,那您是想让徒儿前去参加华山论剑吗?”
柯镇恶微微点头,道:“我正是此意,浩儿。如今您一心想着守护一方民众,身为汴京之主。
但您毕竟也是武林中人,这般武林盛会,您就不愿前去参加?可不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呐!”
杨浩听后,心道这师父说话,大有深意。说谁儿女情长呢?难道见我娶了几房老婆心里不爽,我可是一心向着大义。
您想我参加华山论剑,莫不是想让我夺得天下第一,给您挣回面子?往后您出去,可以说天下第一是您的徒弟,这牛批可够吹一阵子了。
但他也不好驳了大师父的性子,便道:
“大师父,徒儿只是担心,我若前去参加华山论剑,这汴京城中,一时无人掌总。万一那窝阔台趁机前来攻击,该如何是好?况且,华山论剑即便打赢了,也没太多好处啊。”
柯镇恶忙道:“浩儿,这汴京之地,暂时有我与你几位师父守着,应可保平安。倘若有事,我们也能抵挡十天半月。速速前去告知你,也来得及。
况且,华山论剑若能打赢,夺得天下第一称号,好处多着呢。你想,即便你日后继续扩大势力,也需一些武林中人的支持。
有了这个名号,便可成立武林盟主,号令整个武林,岂不是美事?”
柯镇恶这一番话,倒是说到了杨浩的心坎上。如今自己尚未曾想到,夺得天下第一这个名号,还有这般用处。
听大师父这么一说,似乎确有几分道理。况且,自己出去参加华山论剑,也可暂时避开家庭纷扰和几位夫人之争,倒也可行。
便忙回道:“师父,那既然如此,徒儿答应您。这两日便出发,前往华山,参加华山论剑。”
一旁的杨过听闻,忙走了过来,道:“大伯,我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