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阴沉着脸从胭脂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凌海几人:“一千两外加几本破功法就给我们打发了,真是抠门啊。”
“就这,还只付一半。”
“这李刚就这么办事还想夺堂主之位,真是可笑至极。”
“这点钱,我很难办事啊。”
林天一言不发,直接将一千两银票递给凌海,抬眼望了望天色,已是黄昏,离动手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凌海接过银票,满脸疑惑:“主上这是…何意?”
林天沉声道:“趁现在还有时间,去一趟烟雨楼,把这一千两花出去,给我买些震山堂的情报,还有彰都郡郡守的消息。”
“是!”凌海领命而去。
林天独自站在街头,脸色愈发难看:“烟雨楼,吃多少,到时候给我吐多少。”
彰都郡位置关键,离北凉不远,而林天与南天侯之间仇怨难解,南天侯妄图称王,必然要先取北凉,再图扩张。
囡囡他娘阴差阳错当了女帝,若北凉被南天侯占据,岂不是夺了自己闺女的财产。
林天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彰都郡郡守是枚重要棋子,林天观其体内气血如龙,实力不凡却又透着怪异。
不像是自行修炼所得,倒像是传功而来。
那颗洗髓丹,便是林天为其准备,以解后顾之忧。
彰都郡,将成为阻挡南天侯南下的关键,把南天侯逼走,让其与西北的四皇子狗咬狗去。
或许,不等他们分出胜负,林天便会亲手解决南天侯。
这一步棋,快不得,又慢不得,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这一切迟早会爆发。
一将功成万骨枯,唯有一个字,杀!
不多时,凌海匆匆返回,林天接过情报一看,顿时气得差点吐血。
“就这几个字要一千两?”
凌海忙解释:“不是一千两,是九百两。”
“他们说吕道夫受伤的消息只有几位堂主知晓,弟子与外界全然不知,所以值九百两。”
“另外一百两是其他消息。”
林天冷哼一声:“屁!这一千两就当老子付的定金,日后再给一千两,把烟雨楼给买下来。”
说罢,林天看向其他消息,不禁冷笑:“原来你爹是执法堂堂主啊,怪不得想夺位。”
“何必如此贪心,执法堂堂主地位已然不低,拿自己那一份不好吗?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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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夜幕如墨汁般缓缓浸染开来。
震山堂内却依旧灯火辉煌,仿若白昼。
大堂之中,酒席尚未散去,一众习武之人酒兴正浓,推杯换盏。
粗豪的笑声、劝酒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震得房梁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按照大梁习俗,能豪饮之人备受尊崇,众人也乐在其中,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聚时刻。
震山堂的大堂主吕承志,乃是吕道夫之子,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
他双颊酡红如烧,眼神迷离,脚步踉跄得好似踩在棉花堆上。
摇摇晃晃地,他推开新房房门,那扇门在他的推动下发出“吱呀”一声,似是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感。
随后他反手带上房门,整个身子倚着门背,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形。
新娘子端坐床边,那一身鲜艳的红嫁衣似火般燃烧在这静谧的房间里。
红盖头下的面容若隐若现,身姿却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婀娜。
吕承志带着浓浓的醉意,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整个震山堂……都是我的……我说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让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
“你跟了我,只有享不尽的福……”
说着,他如同一头饿狼扑食般,伸出手一把扯下新娘子的盖头。
新娘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微微一颤,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羞涩。
吕承志却丝毫不在意,他的眼中此刻只有无尽的欲望,那眼神好似要将眼前之人吞噬。
紧接着,他双手用力一扯,新娘的衣服瞬间被撕裂,红的白的衣服碎片如雪花般飞溅。
新娘的轻哼声在房间内低低回荡,似是痛苦,又似是屈辱。
一阵欢愉,吕承志正爽之时,
房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推开。
砰!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好似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