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原本已打算敷衍过去的瑾瑜顿时怒火中烧。
简直槽多无口!
长平公主向来特立独行自不必说,至今未嫁也没什么不好!我娘镇国公主若还在,朝廷又岂会沦落到要用和亲换太平的地步?简直奇耻大辱!
她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了压——不气不气,谁先发飙谁先输!
片刻,瑾瑜恢复笑容看了郑贵妃一眼:
“瞧您说的,这么好的亲事哪还会有人不答应的呢?这得多不识抬举啊。”
她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只可惜圣母皇太后去得早!若是她老人家还在世,肯定也会抢着去的吧?……娘娘可能不知道,瓦剌民风淳朴,婚俗更是不同于中原,即使女子岁数大些也不妨事,寡妇改嫁、老妻少夫也是常有的事!”
话锋转得猝不及防,瑾瑜两眼放光,热情道:“到那时候,瓦剌的王子跟皇上岂不就得按爷儿俩的辈分论了?——大家都这么近的亲戚了,还何愁天下不太平?当真是忠孝两全之计啊!”
圣母皇太后是彻帝生母的谥号,去世时年仅二十九岁。
正在窗下喝茶的郑宴离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好家伙!你可真敢说啊……
当面驳了郑贵妃和皇帝的意思不说,接着一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