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那个疯子终于平静下来不再怪叫,甚至还把缠在一起的铁链解开好让他可以安稳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平静了没一会儿,楼下便上来一个人手中还端着面包和水杯,送给这个疯子。见到那个疯子已经安静下来,不由的吐槽起来。
“听你大喊大叫,还以为你饿了呢……”
那人把食物和水放在疯子的腿上,看见疯子大口吃饭,没在怪叫像是松了一口气,把盘子收走之后拖着肥胖的身子一步一步回到楼下。
我在一旁盯着他们中间没出一声,怎么说呢,许多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当起旁观者。
疯子把食物吃光之后,盯着水杯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水杯把里面的水全部倒掉,我很好奇他这样做的原因,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有主动开口。
他是个疯子……
安静了没一会儿,那个疯子又发出动静,似乎是在引起我的注意,一开始是啊……啊……的叫声,没一会儿又变成铁链颤动的声音。
可能他真的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的脑中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这个想法,于是合上那本书,看向他说道。
“怎么了?链子太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
我看他,那个疯子没有回话,只是张大嘴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舌头。
他的舌头被别人切断了,切口很平整,一定是用钳子掐住舌头的尖端在用利刃砍下来的,我一下就判断出来。
疯子合上嘴手里比划着,我知道他想要纸和笔,想起一楼的办公区里就有纸和笔,我于是下楼从不知道谁的桌子上拿来了笔和纸交给他。
“你是宗教徒吗?”疯子写道。
这张纸不大,所以他尽量把字写的小一点。我坐在他旁边,看清楚他所写的内容之后立马回答。
“我不是宗教徒。”我回答他,然后向他展示右手,上面没有任何佩戴过教会戒指的痕迹。
疯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之后,便点了点头,在纸上继续写道。
“不要喝水,基妃莉亚的水被下了毒,我亲眼所见。”
我盯着他写的字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为什么识字之人会落得这个下场呢?
见我没有反应,他似乎有些急迫,一边指着地上的水渍一边又在纸上写下“真的我没有说谎。”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是说为什么会变成乞丐?”我立马问他。
“赌博。”
他的回答就两个字,但我却相信了。
“我亲眼看见的,一个全身黑色头戴黑纱的女人往露泉里倒了东西,就在三个月之前。”他写道。
“那你如何判断那就是毒药呢?”我疑惑不解。
“我没有钱吃饭,半夜就偷偷钓露泉里的鱼,怎么也钓不到,于是就用网捞,结果捞上来的全是死鱼,所以她倒进去的肯定是毒药。”
嗯……他说的以及做的推断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仔细一想却满是破绽,如果真是下毒不应该在露泉里下毒吧,先不说要多大的剂量才能让整个露泉变成毒池,况且基妃莉亚这座城市又不是靠井水的落后城市,我真的不明白往露泉里下毒的意义,况且那个女人还被人撞见了,下毒被撞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展开,在我心里下毒被撞见,就跟小偷偷警察是同一个行为。
“你的舌头是被那个女人割去的?”
如果他的舌头真的是因为撞见了那个女人投毒才被割掉的,那多少也能佐证疯子的猜想,毕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被发现灭口是正常操作。
“不,并不是,舌头是因为我把女人投毒的事情告诉准备在露泉取水的人时,被《恩悲神迹》的人给割掉的,他们说我在侮辱他们的圣泉。”
嗯……
听见他的回答我心中生出来至少三个疑惑。
第一投毒的女人有没有发现他?
第二《恩悲神迹》没有查明事实就直接切了他的舌头吗?
第三为什么不跟主管的部门提这件事而是自己去泉水边阻拦别人。
我把疑问一股脑说给他,听完我的疑问他开始一一解答我的问题。
“那个女人并没有发现我,没有钱住旅馆我躺在草丛里睡觉,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就发现那个女人投毒。”
“《恩悲神迹》这个教会在基妃莉亚一向霸道,尤其是跟露泉相关的事情,就像是戳到了他们的麻筋一样会立马做出反应。”
“我也跟科学院反应过这件事,他们也派人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