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意识靠近司宥礼,想依赖他,这让温让心里对司宥礼产生了很多愧疚。
温让吐一口浊气,坐在沙发上发呆。
司宥礼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随手给温让冲了包药递给他,“喝完早点休息。”
闻言,温让回过神来,双手捧着杯子说了声谢谢,乖乖把药喝完回了房间。
进去后他低头看着身上大得有些过分的外套,上面还有淡淡的薄荷香,他倏然想起这是司宥礼的,小心翼翼地脱下来后,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干净挂到阳台晾着才去睡觉。
今天发生了不少事,但温让的大脑被烧得没那么灵光,加上吃了药,刚沾着床没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对面屋的司宥礼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翻看了“请让让”
各个时期的照片,越看越像温让。
最终他甚至去网上搜“请让让”
到底是男是女。
回过神后,他自嘲地笑了笑,用手臂遮住眼睛轻声呢喃:“司宥礼,你真是疯了。”
他随手将手机关机扔到一旁,闭上眼睛却满脑子都是温让那张因为生病而虚弱的脸以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越躺越烦躁,司宥礼起身去阳台抽了两支烟,又去洗了个澡,折腾到大半夜才睡。
睡前他还去温让门口站了一会儿,犹豫要不要敲门进去看看他好点没,最终他放弃这个想法,给温让发了消息,让他难受的话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