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霸、樊能率三千军,平定永修县东南岸的山越,保障我豫章的安全。周幼平、蒋公奕,你们俩继续招募士兵,并加以训练。”
“步子山,豫章郡纸张产量上升,又新造出了草纸,应当加快速度,卖到庐江、九江及荆州等地。”
“徐文操,处理郡中事务,另外,张神医那边,你要给他安排个地方,建医学院所用,具体怎么建,我再私下跟你细说。”
“娄子伯,帮我寻找一些技艺高超的铁匠或造船工匠,这些人日后都可能用得到。”
娄圭感到有些奇怪:“太守,你找这些铁匠或工匠干嘛?”
刘敬看了他一眼:“下雉和鄂虽然暂时没有办法,但我肯定是要拿下的,一旦拿下,势必要有技艺精湛的工匠,来帮我们打造兵器、农具等。”
“至于造船工匠,我们的船只都是缴获所得,缴获刘繇一大批船只,可日后用于战场之上,必会有折损,届时就没船了。所以,我们先找好会造船的工匠。时机成熟时,我们可建立一个造船作坊,自己打造战船。”
娄圭明白了过来。
“我与汉升率军一千,巡视一下豫章各县,我们出兵打下各县,实则是以武力压迫各县令,但他们未必真的归附我们,因此我要逐个巡视一番,表达善意,这是恩威并重,以德服人。”
“诸位最近阶段的任务便按以上安排,诸位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众人都听明白了,也清楚自己的任务,便无话可说。解散后,众人就各做各的事情。
……
荆州南阳。
话说诸葛家三兄弟回到了南阳,三人一起去见了诸葛玄,告知相关情况。诸葛亮就回去襄阳水镜先生那里,诸葛瑾带着诸葛均回了邓县。
诸葛亮见到了庞统,还没走近,他的眼眶就有点红了,眼看就要落泪,这下可把庞统吓到了。
“孔明,你家里有事离开,我就是忘记帮你跟水镜先生打个招呼而已,你用不着哭成这样吧?”
诸葛亮一听急了,把眼泪收了回去:“什么?你没跟先生说我家里有事?那先生岂不是认为我有意偷懒,才不去听课,麻烦了,要挨骂了。”
“真对不住了……我也是一时忘了!”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姐姐还活着,但她已委身于他人,不能嫁你族兄了,本来我还觉得挺对不住你的,现在好了,咱俩扯平了。”
庞统怎么觉得有点奇怪:“我堂兄与你姐不过是长辈的口头婚约,你家要退婚就去跟我伯父说去,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回去跟山民说呀,免得他记恨于我。”
“我不去!我要是说了,他岂不是记恨我了?”庞统不上诸葛亮的狗当。
诸葛亮也无可奈何,看来,要是见到了庞山民和庞德公,自己最好还是先回避一下。
过了几天时间,襄阳传出流言,说是西城县令诸葛玄的两个女儿找到了,被庐江商人刘恭所救。
后来,两个女儿私下委身给了这个刘恭。刘恭曾来拜访诸葛玄,想是来求婚,结果被诸葛玄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地就跑了。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襄阳,已是人人皆知。
又过了十几天时间,诸葛玄就带着不少礼物,来到了庞德公家。刚一进来,他就嚎啕大哭起来:“德公,我们家有亏于你呀,实在是对不住!我兵败南昌,两侄女走散,我以为她们都死了……”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她们被人所救,却又私自委身于他人,如今她们怕我生气,亦是不敢再回荆州,我只能来跟你商议退婚,我真不对你啊!”
庞德公看到诸葛玄哭得可真切了,于心不忍:“胤谊,此事我已听说了,外界有传闻,原本我还不相信,看来是真的,你家遇到此等事,已是十分悲切,我又如何能怪你呢?当日不过是口头婚约,不算数的,此事就此作罢。”
又过了几天时间,诸葛玄又带着礼物去了蒯家,也是哭了一场,很快把事情给摆平了。
只是,他的心里却是空荡荡的。此举无疑得罪了庞家和蒯家,日后若是此事泄露,两家人必不会放过他。
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荆州,另投他处。可是,离开荆州后,他带着三个后辈又能去哪呢?难道去南昌投侄婿?南昌那个地方,真是个伤心地,还是不去比较好。
况且,如果他去了,可能反会被人看扁,说诸葛家的人都是庸人,只会攀上了个好侄婿。
想了半天,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