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要是怕刘表,就不抢州陵了,不管刘表怎么样,你是看不到那一天。”黄忠再次举剑,想把这县令杀死,结果又犹豫了一下。他心想,这时代的读书人很少,留着应该有用,好吧!就先留着。他一掌用力敲向朗的后脑勺,将其打晕,然后交给士兵。
随后,黄忠又带人到州陵的库房,抢走一些粮食,迅速撤退。半个时辰后,他们便退出城外。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从进城到撤出城,仅花了不到两个时辰时间。出城之后,黄忠又马不停蹄,回到乌林,上了船只。
回去时,船只顺流,向下游而去,速度很快,傍晚之时船只已到达江夏附近。这时,黄忠看到对岸,有二十几只船正沿着岸边向上游而去。
本来黄忠也没把那些船只当回事,但双方的船只越来越近,横向距离约五十丈左右。黄忠无意中瞥了一眼对岸的船,吓了一跳,妈的,最前面的船上站着的一个人居然是刘磐。
他赶紧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怕刘磐认出自己。哪知,刘磐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虽没看到黄忠的正脸,却觉得黄忠的身形有点眼熟,且有意遮挡脸的行为很可疑。
“对面的船只停下来!”刘磐大喊起来:“赶紧停下来,我乃荆州的水军,正在巡视江面,你们赶紧停船。”
黄忠不可能停船,反而连忙嘱咐桨手赶紧划。桨手齐心协力,船只速度飞快。
刘磐大怒:“看见我就跑,一定是江上大盗,追上去。”他命令船只调头,追上黄忠的船只。
可惜,他的船只调头调了老半天。黄忠的船顺风顺水,很快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由于碰到了刘磐,黄忠不敢途中休息,让士兵连夜划船,直到划过江夏,他才让士兵休息睡觉。因为即便是刘磐的船只,一般也不轻易过黄祖的地船。黄忠冒充江贼,自然不管这一套。
次日天刚蒙蒙亮,船只出发,很快就到了鄂县。得知黄忠将州陵县令给抓了回来,刘敬心里有些不悦。他虽然嘴上对诸葛瑾说不杀州陵县令,但也得看具体情况。
江贼是以什么为生的?不就是杀人掳掠吗?一帮江贼攻了县城,不杀人不掳掠不强奸,别人岂不是更起疑?强奸就算了,跑到人家库房里就抢了几袋粮食,那算什么?要抢都得把整个仓库搬空才行。
看来,黄忠也是实诚之人,肯定是不忍心了。刘敬觉得自己也是实诚人,别看自己嘴上说,要杀人搬空仓库,要是真到那个时候了,肯定也下不了手去杀那些无辜的人。
“你把那县令带上来吧!”
黄忠让人把州陵县令押上来。那县令一上来,就怒视着黄忠和刘敬。此时,他多半有点明白了,黄忠绝不是什么长江大王。
“你们究竟是谁?我与你有何冤仇,你们竟假冒江贼,杀我百姓,抢我粮食,还掳我至此?”
“不好意思了,我本来是让部下杀了你的,谁知他违反命令,把你掳了过来,要不,我现在就杀了你!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把脑袋丢到长江了。”刘敬打算先吓一吓他。
两个士兵进来,一左一右拉着那县令往外拽。那县令急了:“等等……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吗?”
“你……你就算是想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你们是谁?为何要杀你?”
“这个嘛?”刘敬沉吟了一下:“对了,你是谁呢?”
“我姓向名朗,字巨达,襄阳宜城人。”
向朗?刘敬记得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物。
“哎呀!原来你就是向巨达,真是久仰大名!”
“你认识我?”刘敬听了他的名字后,突然态度大变,向朗一脸懵逼。
“不认识,客套话而已!”
“既然不认识,那你为何要杀我?”
“并非我执意要杀你,我只是没钱,就掳掠了州陵县,而你又恰好是县令,我自是要杀你灭口,否则你到外面胡说一番,刘表岂不是知道是我掳了州陵?如果你是我的话,你恐怕也会这么干吧?”
向朗一阵无语,想不到竟是这个理由,他请求道:“若你放了我,我必不会到外面胡说!”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直言不讳了,看你的穿着打扮,及其行为,绝非只会掳掠的江贼,如若我没猜错,你必是和刘表有仇,掳掠州陵不过是报复刘表而已。”
刘敬想不到向朗居然能看出这一点,刚才还真是小瞧了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竟被你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