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孙权乃孙策二弟,四日前,他带着孙氏家眷从吴城悄然出逃。”
“什么?他逃了?”刘敬可不希望孙权还活着。
“正是,只是听闻在娄县遭遇到拦截,孙权被杀死,其他孙家之人下落不明。”此时,徐盛已经被送回吴城,说是有人劫杀了孙权家眷,却隐瞒了陆议之事,只说是山贼干的。
“可曾见到孙权的尸体?”
“我等……都没有见过,孙策安排徐盛护送其家眷逃离,今徐盛就在吴城,受了重伤,保住了条命,乃他亲自所说,想必孙权确实是死了。”
“嗯,本州牧自然要询问一番,看来,你是真想投降。”
“报……报……”一名亲兵进来:“州牧,有太史将军的书信。”刘敬打开一看,原来是朱治献乌程而降的消息。
“哈哈哈哈,朱治投降,乌程已落入我军之手,如此一来,扬州已定。”刘敬看着张纮:“张纮,我接受投降,你去安排投降事宜,吴城的军队,必须出城,接受我的大军收编,吴城所有官员,都必须在城门口迎接我入城。”
“是,州牧!”
……
荆州南郡襄阳
张允率两万水军游弋于汉水之上,顺汉水而下,越来越靠近江夏安陆水域。突然,一支水军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明白这支军队是江夏的水军,兵力一万人左右,是黄祖之子黄射所率。
不过,荆州牧刘表的命令是向黄祖施压,若有机会,就攻破江夏,若没有机会,就不能草率动手。如今看来,黄祖早有准备。若是双方交战,张允相信自己的大军也能战胜江夏的水军,因为自己兵力优势明显,且在上游位置。
只是,双方开战,恐怕旷日持久,不是短时间能分胜负。是以,他曾几次率军靠近安陆,以威慑黄祖,却不敢真动手。然而,来的次数多了,黄射越来越不害怕了。
最后,张允仍是没有下令进攻,荆州军与江夏军相互瞪眼,瞪了半个时辰后各自散去。
……
荆州章陵郡蔡阳县。
文聘率八千大军从襄阳出发,渡过汉水,行军至章陵郡蔡阳县。一支大军挡住了文聘的道路,便是苏飞所率的江夏军,兵力也是七八千左右。他很是郁闷,本以为自己进军章陵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有了防备。他也只能就地扎营,与苏飞所率大军对峙。
几天之后,文聘率大军列阵,苏飞毫不畏惧,也是率军列阵相对。两人拍马向前,来了一番对话。
“久闻苏将军英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文将军年纪轻轻,就得荆州牧信任,我亦敬佩万分!只是,不知文将军率军于此,有何目的呢?莫非要攻打我江夏?”
“哈哈哈哈。非也,本将军率军训练,就来到了这里。”
“文将军这话不实吧?蔡阳县乃章陵地界,我家公子乃章陵太守,文将军似乎越界了。”
“然章陵乃荆州地界,我所率乃荆州牧的军队,来到章陵,如何算越界?我大军就算是去了江夏,也不算越界。”
“若如文将军所说,那你我之间就不能调和了,只能打一场,那文将军进攻吧,我拭目以待。”苏飞摆出防守的姿势。
“好,若有机会,我必会发动进攻。”
然而,文聘不敢轻易进攻。一方面,刘表的命令是寻找机会,但对方有防备,这机会也就没了。另一方面,如果主动进攻,对方借营寨死守,对他不利。
两军对峙了半天时间,然后各自撤退。在随后的个把月里,两军隔三差五地出来列阵瞪眼,却始终不敢轻易动手。
……
荆州南郡襄阳。
自出兵江夏之后,刘表也关注战场情况。这天,他在衙署中处理政务。
“报……宛城张绣传来了一封书信。”
“张绣的信?”刘表疑惑起来,接过信看了起来。“啪”的一声,他气得重重拍了拍桌子。
蒯越、蒯良等人也在场,纷纷看向刘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张绣写信告知,他准备归降曹操,哼,真乃无耻之人,我资助他那么多钱粮,他竟不报效于我,反而归降曹操!”
蒯越大惊:“什么?张绣归降曹操?张绣与曹操数次交战,又杀曹操长子,双方已是死敌,他还怎么敢归降曹操?”
“张绣亲笔书信,怎会有假?”
“可他既然归降,又为何要写信告知?”
“州牧终究庇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