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军再以此告之天下,到时天下当兵的,莫不羡慕我军,都争着以为州牧效力为荣,若有敌军与我们为敌,我们只需劝降即可,只要不是死忠的,多半还是会选择投降。”
“若真如此,那多好。”刘敬也知鲁肃是在说话,但禁不住心里高兴。
“州牧必会如愿,哈哈哈哈!”
一番交谈之后,刘敬心中大悦。随后,他在吴郡留了半个月时间,在鲁肃的带领下,巡视了不少地方,了解当地民生。
半个月后,他才离开吴郡,准备回南昌。
……
兖州陈留郡酸枣县乌巢
曹操与袁绍大战于河南中牟县官渡水,双方对峙了数月时间,都到了即将山穷水尽的地步。袁绍为了粮草供应方便,将粮草囤于兖州陈留酸枣县境内一个叫乌巢的小地方。
哪料,袁绍手下最信任的谋士许攸因些许事情,背叛了袁绍,将此消息告知曹操,曹操当机立断,亲率五千精锐骑兵,于夜间突袭乌巢。乌巢守将淳于琼率军抵抗,终不是曹操的对手。
看着乌巢燃起熊熊大火,曹操忍不住哈哈大笑,在他的粮草即将断绝之时,他先烧了袁军的粮草。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
果然,袁绍得知乌巢被袭,粮道断绝,立即引军撤退。曹操率军一路追击,袁绍曾几次想整军再战,奈何军中无粮,军心涣散,已是无力再战,袁军兵败如山倒。
回到邺城,袁绍身边只剩下数千士兵。官渡之战,历经半年时间,以袁绍一败涂地而告终,其十几万大军灰飞烟灭。袁绍忧郁至极,回到邺城后,就病倒在床。
病稍好些,袁绍也会起床,处理一些政务。他召集郭图、辛评、审配等人,商议一些事情。
这时,士兵来报:“大将军,扬州牧派使者前来,今被拦于邺城门口,还未放进城。”
“扬州牧?刘敬的使者?”袁绍面露怒容:“我与曹操战前,欲与其结盟,他不允,今我败于官渡,他派使者来干嘛?莫非是想嘲笑于我?不见!”一提起刘敬,袁绍怒不可遏,似乎是刘敬害他战败一样。
郭图连忙阻止:“大将军,扬州牧的使者千里迢迢,远来于此,必有要事,大将军将以礼相待才是。”
“郭公则,你是说我不知礼仪吗?”
郭图一阵愕然,知道自己触了袁绍的霉头,袁绍新败,心里不痛快,有点不可理喻,他又连忙退了回去。
审配也觉得袁绍有些过分了,他认为不应该拒刘敬的使者,随后又站起来:“今我军虽败,但实力犹存,他日大将军重整旗鼓,大军休养生息,可再次与曹操交战,必可雪官渡之耻。”
审配的话让袁绍心里好受些:“正南之言有理,我一生几次起伏,才获今日之地位,官渡战败,虽元气大伤,但根本还在,我岂能就此罢休?他日必会击败曹操,挽回局面。”
“大将军之志,我等佩服,不过,我军新败,士气衰落,只怕曹操会趁机北上,届时我军难以阻挡。若曹操势大,刘敬必会恐慌,他此时派使者过来,多半有遏止曹操北上之法,大将军还是见一下使者比较好。”
袁绍沉吟了一番,才点了点头:“嗯,正南言之有理,好,派人去把刘敬的使者带过来。”
审配又想起一事来:“大将军,战前,田别驾触犯于你,被关押于大牢中,今已有半年多时间,处罚已够,还请大将军宽宏大量,放了他吧!”
“田元皓?”袁绍这才想起被他关押了半年的田丰,心中突然感到愧疚:“冀州人得知我兵败,都会念着我,田元皓先前劝我缓进兵,可惜我并不采纳,今我兵败,实是羞于见他。”
这时,逢纪站了出来:“大将军错矣,大将军兵败而归,我听说田丰得知,反而拍手大笑,这表明他此前之言正确,因此感到欢喜!”
“什么?竟有此事?”袁绍勃然大怒:“他敢如此?是耻笑于我,说我愚钝,不采纳他之建议吗?混账,来人,将田丰处死。”
逢纪奸计得逞,脸露微笑。
袁绍变脸之快,连审配都看不下去了:“大将军,田别驾乃忠义之人,我大军新败,他只会为之惋惜,岂敢嘲笑?此乃逢纪谗言,大将军请勿相信啊!”
“审别驾。”逢纪一声怒喝:“我大军缘何战败?皆因许攸投敌!许攸缘何投敌?因你抓捕了他的家人,他才投敌!大军之败,你亦脱不了干系!”他转变话题,不说田丰,而是把大军战败的原因牵扯到审配身上。他和审配倒是没有私仇,只是不愤审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