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璋的阻挡作用极大,他与韩曦之间的战事虽还没分出胜负,但在下游战场,刘磐所率的荆州军被扬州军两倍的兵力夹击,已是败兵如山倒。
诸葛亮所率的军队,如尖刀一般,刺破荆州军的阵势,荆州军还没来得及调整,太史慈部又步步推进。当诸葛亮与太史慈各自的军队在战场上会合时,荆州军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战船沉没无数,有些没沉没的船只,想往两侧逃跑,但扬州军已经完成了对荆州军的包围。最后,荆州军士兵纷纷投降。
战事结束了,扬州军大获全胜。汉水之上,漂浮着无数正在下沉的战船、尸体、木屑等,残余的荆州军士兵在即将沉没的船上惊恐地尖叫着。从现场的战况来看,刘磐所率已是全军覆没,其本人亦不知所踪,可能战死,也可能跑了。
诸葛亮和太史慈商议了一下,由诸葛亮留下来收拾战场,苏飞留下来协助,太史慈和全琮整顿出五千士兵,继续前进。
说话太史慈率军继续沿汉水而上,韩曦很快就看到下游远处有一支军队过来,而且是敌军,他丝毫不带犹豫,立即鸣金收兵。
潘璋岂能容他轻易逃跑,下令击鼓,一路追击,杀敌无数。荆州军兵败如山倒,韩曦率着残余大军回到襄阳的港口,上了岸,连头都不回,就继续往襄阳方向逃去。潘璋顺势占据了港口,缴获了大量船只。
太史慈率五千军继续前进,在樊城上了岸,此时天色已暗,大军已战了一天时间,已是疲惫,他只好让大军安营扎寨。
次日,天刚刚亮,太史慈就率军来到城下。突然,樊城城门大开,里面走出一名将领打扮的人。原来,樊城守将已经得知刘磐战败的消息,又看到太史慈率军而来,连忙献城而降。
至此,樊城落入刘敬手中。
……
荆州南郡襄阳。
话说韩曦跑得比兔子还快,上了岸后,他手下的士兵基本上都跑散了,他也顾不上士兵。他找到一匹马,纵马狂奔,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襄阳。
早在六天前,刘表接到蒯良派来的消息,曹操派两万大军前来襄阳,不日大军将到。两天前,刘表又收到蒯良送来的消息,称刘敬可能会夺樊城。
刘表虽将信将疑,但仍让韩曦率五千军驻于襄阳的港口,以策应刘磐。今早,他又收到刘磐送来的消息,扬州军从江夏出兵,顺汉水而上,刘磐准备率军迎敌。此刻,刘表、蔡瑁、蒯越等人正在焦急地等待战况回报。
韩曦回到襄阳,直闯衙署,大喊:“州牧……大事不妙了……敌军攻占了襄阳的港口,不日将兵进襄阳。”他一路跑回来,也是累得够呛。
“什么?”蔡瑁、蒯越等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看着韩曦。
刘表似乎感到脑袋有些眩晕,他努力地控制自己,颤颤颤巍巍地说:“敌军……攻占城外那个港口?刘磐呢?”
“刘将军大军已败……敌军大军攻上来,我率军阻拦,与敌军大战,眼看我要击溃敌军,哪料,敌军……援军来临,兵力远超于我,我只能撤退,敌军趁势追击,攻破城外港口。”
“刘磐……这……万余大军,如何会败呀?”刘表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我……亦……不知。”
“那你怎么知道刘磐败了?”
“今日,敌军逆水而上,刘将军率军迎敌,嘱咐我于战至中途时,率军顺流而下,支援于他,我大军出发后,就碰到他派来的人,称他大军被敌军包围,已是危在旦夕,我就加速行军,眼看就要到达战场了,却碰到一支敌军阻挡于我,我便下令进攻。”
“我知刘将军危急,一阵猛攻,很快就占据上风,眼看要击溃敌军,哪料又一支敌军赶过来,我便知刘将军多半已败,才下令退兵。”
刘表听了,又气又恨:“韩曦,你真是昏庸,你没得到刘磐的军情,怎知他已败北?刘磐在死战,你率援军去,自当死战以击溃敌军,去支援他,你撤退了,他便陷入重围,焉有存活之理?”
刘表的话不无道理,韩曦只是看到有扬州军靠近,就臆断刘磐已败,草率下令撤兵。虽然事实上确实是刘磐先败,但韩曦在不确认结果的情况下,就先逃跑了,此举并不妥当。
“更何况,你撤就撤了,为何不坚守港口,阻止敌军上岸,你反而一路逃回襄阳来……韩曦呀……”刘表痛哭流涕:“我把大军托付你于你,你竟如此胆小懦弱,真是辜负了我。”
“州牧,我……”韩曦无可辩驳。
“我……我……恨不得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