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平,派些人去搜捕,也到附近的村落搜查一番。另外,下令大军列阵,准备攻城。”
半个时辰后,刘敬亲率大军,列阵于襄阳西门。
“子龙,你在南昌已有数月,这次攻城,你来主攻。”
赵云向刘敬行了个礼:“州牧放心,我必破襄阳。”
赵云率军三千军来到最前面,目视着前方城头之上。此刻,蔡瑁在城头上,看着城下,刘表也是无人可用,只好让蔡瑁镇守城门。
蔡瑁在刘敬手下吃了n多败仗,此时,他知道扬州军要攻城了,心里也是忧心忡忡。
“攻城!”赵云一声令下,拉开了攻城的序幕,扬州军中,战鼓激昂,旌旗猎猎。
数百名弓兵,手持弓箭,动作敏捷,往前冲入到约六十步距离。
“放箭!”弓弦紧绷,箭矢破空,射向城头。城头上,荆州军的弓箭手亦不甘示弱,纷纷还击,双方对射了起来。
赵云冷静指挥,命士兵推着数台沉重的云梯,借弓箭的掩护,缓缓向城墙靠近。士兵们咬紧牙关,顶着敌军的箭雨,直至云梯稳稳地靠在城墙上。然后,士兵顺着云梯攀爬上去。
城头上,荆州军亦是全力以赴,他们射出弓箭,投掷石块,试图将扬州军逐一击退。不过,仍有一些扬州军士兵登上城头,双方短兵相接,城头上血肉横飞,战况异常惨烈。
双方大战了一个多时辰,扬州军虽攻击猛烈,但在荆州军的防守下,直至午后,仍是拿不下城头,赵云看到士兵疲惫,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另一边,太史慈也率军攻打了襄阳北门,负责守城的是张允。一场长达一个多时辰的交战,太史慈并没能攻破北门,只能暂时撤兵。
东门和南门是防敌军逃跑,刘敬只是各安排一千军左右,所以这两边都没有攻打城门。
随后的三天时间,刘敬的大军都在攻城。
城头上,荆州军的士兵们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不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沉闷的气息,即便是蔡瑁和张允这样的将军,也感到很压抑。
襄阳城内也陷入一片恐慌之中,一些偶尔出门的百姓神色慌张,街上时常传来孩童的啼哭声、妇人的抽泣声。
第四日,刘敬再度率军列阵,准备攻城,仍是由赵云主攻。
此刻,赵云目视着前面,这一次,他发誓一定要拿下襄阳城。传令兵传来了刘敬的命令,可以开始攻城了。
赵云举起长剑,正想下令攻城,突然,他发现城头之上的旗帜好像是白旗。他缓缓地把剑放了下来,仔细看着。襄阳西门的城门打开了,一个士兵举着白旗,从里面跑了出来。赵云明白了过来,敌军想投降。
那士兵来到赵云面前:“小人奉蔡将军之命前来,蔡将军愿开城门请降,只求能保住性命。”
“你回去告诉你们将军,让所有的士兵放下武器,抱头蹲地,等待处理,再告诉他,他的命能否保住,得看州牧的意思。”
“是。”士兵又跑了回去,过了一会儿,蔡瑁自缚双手,来到城门口。
蔡瑁也是无奈,襄阳迟早会破,要是负隅顽抗,刘敬进城,第一个拿他蔡氏开刀,还不如降了,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刘敬等人来到城门处,看到蔡瑁带着手下几个将领,正跪在地上。
“蔡将军屡次与我交战,又是刘表内弟,今日为何要降?”
蔡瑁惶恐不安,跪在地上把头伏低:“此前与州牧交战,乃奉刘表之命,非我所愿,州牧势大,我亦知好歹,识时务,故开城门而降,只希望州牧能饶我性命。”
“你放心,你总算还愿意说实话,既然你能识时务,开城门而降,我就不会杀你……但……”
蔡瑁听到前面的话,刚松了口气,听到“但”字,心立马又悬起来。
“你多次与我兵戎相见,如若没有丝毫惩罚,恐怕难以树立威望。”对于刘敬而言,蔡瑁投降是出于无奈,这并不是功劳。王威和文聘这样的举兵而降,才是功劳。
“这……”蔡瑁犹豫了一下,又明白自己别无选择:“愿接受州牧的惩罚。”
“好。”刘敬打了个手势,有士兵过去把绑在蔡瑁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你先回你府上,切勿逃跑。”
刘敬突然又想起一事来:“对了,蔡瑁,几日前有人从襄阳里面逃出来,你可知是谁?”
“是……是……舍姐和刘表次子刘琮。”蔡瑁当时并不知道刘表安排蔡夫人和刘琮逃跑一事,后来他想去见蔡夫人,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