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你我不利呀。”
“怎么?你的意思是让我献城而降?区景,你我驻于此地,虽是偏远,但好在没受约束,自由自在,若刘敬占据交州,必驱逐你我,届时你我如何自处?况且,敌军不过五千兵力,我就献城而降,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张津明显有责备之意,区景心里微微不喜,又反驳了一句:“但刚才那刘巴说刘敬共派五万大军前来,可不是五千。”
“此乃虚言,其目的是恐吓我等,让我等投降,交州与中原隔绝,五岭险峻,刘敬要派五万大军南下,他如何押运粮草,期间损耗多少,你可曾考虑过这些。据我估计,刘敬最多只能派一万大军。”
“今番禺城内就有八千军队,城墙坚固,敌军若想攻入番禺,没有两三万大军是不可能做到的。你我只需据城而守,用不了多久,敌军粮道不通,必会因缺粮而撤退。”
张津这一番分析也是头头是道,区景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过了三天时间,张津看到扬州军丝毫没有攻城的打算,他反而疑惑起来,又把区景叫过来,商议一番。
“区景,今敌军大军于城外驻扎,粮道太长,本就不宜久战,但敌军却又迟迟不攻城,你说敌军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