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二内心直呼漂亮,简直是瞌睡来了个枕头,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行礼那叫一个恭敬:
“多谢朱大人抬爱,公子在我这您就放心吧,准保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朱亥的目光却是锐利地一扫,整个人又凑近了华老二面前些许,阴沉着脸道:“你小子天天忽悠震儿给你当保镖没问题,但你最好管他一辈子!如若不然,本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华老二笑脸瞬间僵住了,被朱亥这精神分裂似的发言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刻,他才再一次意识到这位看起来很憨傻的县令,实则是相当不简单的,自己的这点伎俩他全明白,只不过他又为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去纵容华老二这样做,就不可而知了。
见华老二失神,朱亥竟硬生生揪住了他的衣领,有些生气似的问道:“本官和你说话呢!听不见?”
华老二吓得是赶紧告饶答应着:“是是是,保证管公子一辈子!”
谁知朱亥下一秒,竟又突然如释重负般,替华老二抚平了褶皱的衣领又道:“大老爷们的说话算话,行了,我要即刻启程去州里了,这几天你们照顾好震儿,我会安排许多捕快蹲守在此附近,能不动手的话尽量还是不要让震儿动手,他心思太纯,再能打也容易吃亏。”
“哎……得嘞。”
华老二是彻底摸不清这朱县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为什么他明知道自己在利用朱震儿,却还是宁愿安排衙役守在这,也不做一丝阻拦与责备呢?莫非这就是系统的强大?华老二胡乱猜想着,而朱亥却是背着手已经走远了。
“哥哥,震儿去陪小侄儿玩去了,震儿走喽!略略略!”
朱震儿则是做着鬼脸,直奔向后院了。
晚些,刘郎中带着邓伦一起回来了,奇怪的是,尽管上午时候他们还很陌生,而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关系却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似乎是很好了。
这神奇的一幕惹得华老二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禁调侃道:
“呦呦呦呦,瞧瞧呀!一本正经的老顽固居然和浪荡公子玩到一块了嘿!”
刘郎中也是习惯了华老二的贫嘴,只是白了他一眼后才道:“老顽固都能和你这个卑鄙小人一块玩,和浪荡公子玩算什么?”
说着,刘郎中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华强的裤裆。
华老二明白,这是刘郎中在讽刺他偷袭华强裤裆的事呢,他想反驳,却是无果,只因他内心是极度赞同这样的评价的。
便立刻点头两手一摊道:“好吧,你说的对。”
邓伦呢,看起来心情不错,见华老二和刘郎中斗嘴,便自己也想凑凑热闹,紧跟着补了一句:“对!说的太对了!他都卑鄙到要剥夺本公子的自由!”
刘郎中斗嘴华老二不计较,可邓伦却是成功引火上身了。
华老二一脸坏笑,眯眯眼看向了一旁的二愣子道:“二愣子,请公子回笼!啊不对,请公子回屋!锁上!”
“嘿!华食伤!你说不过就扬沙子是吧?”
邓伦急了,忙躲到了刘郎中的身后。
谁知这时二愣子也开起了玩笑,从袖子里掏出了那袋石灰打开道:“少东家真厉害,你怎么知道大哥今天下午教我扬沙子来着?你看我下午刚把沙子掺进石灰里。”
邓伦纳闷极了,他望着石灰掺沙的布袋子满是疑惑:“你随身携带这东西做什么?”
“打架呗,打不过的时候就扬呀!明知故问!”
二愣子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可自幼娇生惯养的邓伦却一脸惊:“咱们开的是黑店吗?怎么还需要打架?我先说明白啊!我可不打架,把我这张俊俏的脸弄破了可坏事了!”
华老二满脸鄙视地走到了邓伦面前揪了揪他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吐槽道:“你都不及那好老娘们儿!指望你打架,那还不如指望我儿子小石头呢!”
邓伦:“嘿!你看不起我?我和你说我好歹也学过几招棍法呢!有机会我耍给你看!”
华老二:“好好好,看看看。”
华强:“大哥差不多开饭了,刘大夫今晚在这吃吧?祝厨子做了油焖大虾。”
刘郎中:“大虾?那得听老夫的,多放姜丝才好吃!”
二愣子:“客官里面请,对对对,今天我们又不休息了!里面请吧,有座有座!”
……
食伤楼慢慢开始热闹了起来,直至当晚亥时,食客离去了七七八八,刘郎中也酒足饭饱后离去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