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贤弟!”
二人互相改了称呼后,戚无疾与华老二相互搀扶起了对方。
至此这二人是正式结为了异姓兄弟,华老二也算是有了戚无疾这个朝中大将的哥哥,做为了自己的靠山,也算是达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真正的官商勾结!
几个人再次回到了军营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戚无疾喝的是酩酊大醉,两个眼皮是一个劲地下垂,还跟华老二嚷嚷着:“哎呀贤弟呀,你这酒量太好了,哥哥我可快喝不下了啊!”
华老二却是不依不饶:
“不行,今天兄弟们高兴!大哥必须喝尽兴!”
一名传令兵匆匆跑进了军帐,但见戚无疾正和华老二等人把酒言欢正高兴的样子,又欲言又止。
戚无疾注意到了传令兵,立刻就收起了笑容,转而换上了一脸严肃问道:
“有什么事?说吧。”
传令兵又犹豫地看向了华老二等人,还是有些顾虑的样子。
“但说无妨,生财是我刚刚结义的兄弟,华强之前也是咱们戚家军的一员,刘医圣更是医者仁心,不会出卖我们,所以但说无妨。”
戚无疾原本还有些醉醺醺的样子,而此刻却异常的清醒,似乎这一晚的酒精对他的神经丝毫构不成伤害似的。
传令兵听到命令,立刻又正了正神色,拱手禀告道:“将军,田横山脚下发现伍哀客行径,请问是否按计划发起清剿?”
“哦?果然是那里。”
戚无疾急忙走向了一旁的大案子,将盖在案子上的布一下子掀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东莱地区的沙盘。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反斜坡,火烧不到,水淹不到,通往那里的山路凶险万分,更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戚无疾一边讲解着一边思索着作战方案。
不一会儿,他突然对传令兵严肃说道:
“传令下去,先锋营的兄弟们把田横山脚下周围的路全部封死,不要让他们跑了!再派蛟龙营、闹海营、奔流营三路人马,走水路对那块岸边进行围堵!定要将伍哀客彻底赶尽杀绝!”
说着,一道令牌就递给了传令兵。
“是!”
传令兵接到命令就匆匆跑了出去。
华老二惊呆了,戚无疾刚刚可是足足喝了两斤葡萄酒,按理来说这酒劲儿还没散去呢,这就轻易下达作战任务了?
戚无疾已经开始为自己穿戴盔甲了。
华老二急忙上前询问:“大哥!咱们这就准备作战了?作战会议都不开一个?”
戚无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点头道:“嗯啊,用不着,我都安排好了,贤弟在此等候,等我回来咱们继续聊。”
华老二却依旧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大哥,你喝了那么多酒能行吗?不然还是让下面人去吧!”
而戚无疾这会儿功夫,甲胄已经穿得差不多了,营帐外也跑进来三个小兵,两名来到了戚无疾身后为他将甲胄后面的绳子绑紧,一名还扛着一杆狼牙槊站在戚无疾面前等待。
戚无疾继续忙活着,又解释道:
“放心吧贤弟,我天生千杯不醉,不然怎敢在这紧要关头和你们喝酒,只是希望你原谅大哥在你面前装作醉态就好!”
很快,两名士兵帮戚无疾穿好了甲胄,戚无疾也接过了面前士兵的狼牙朔,又别上了长刀,背上了重弓和箭袋便匆匆往营帐外跑去了。
戚无疾离去,华老二三人互相对视,也没了继续喝下去的意愿,华老二便带着酒劲儿和华强闲侃起来:
“强子,你们戚将军这心眼也太多了吧?刚刚我可是看他眼睛都有些迷离了,这一听要打仗,立马就恢复如初了?”
华强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以前庆功宴的时候,将军也经常喝成那个样子,但是他千杯不醉的事,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刘郎中也忍不住笑了:“倒也是,以善终的性格,又怎么会真的酒醉于营中?他怕你觉得他不够意思,还要装作一副醉酒的模样,倒也真是难为他了。”
华老二却是醉醺醺地两手一摊道了句:“无聊!”
便晃晃悠悠走出大帐了。
他望着今夜与戚无疾跪拜的乌云,却惊奇地发现乌云已经飘向北方。
他傻笑着伸着手想要触摸天空,痴痴地说道:“看来北面要下一场暴雨了,下雨,额,下雨好,下雨庄稼长得好……”
而这会儿戚无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