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受苦。”
“若翾,我……”任予墨想解释,可那些话说了反而显得苍白无力。
舒若翾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幽然平静的样子,清冷漠然,那恨意被明澈的双眼掩盖,“这是我跟她的恩怨,我用不着和你解释,你也没权利来质问我。”说完就离开了任予墨的办公室。
荣锦程摇摇头,满是心疼,若翾这是宁愿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可他却舍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若翾会变今天这样,拜冉昕云所赐。”
“这是什么意思?”
“中毒,无药可解。”荣锦程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跟着舒若翾离开了,她早他一步坐在车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满目的忧伤,让人看的心揪着疼。“还在意这件事?”当年冉昕云被折磨了生不如死依旧不说毒药的配方,最后还是舒若翾让她彻底解脱。
“不是在意,她确实是我亲手杀死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其实我也是虚伪的,谁不想在他们面前维持自己最美好的时候,也罢,知道了也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你不打算和冷奕辰谈谈吗,毕竟你肚子里的孩子……”
舒若翾捂着自己肚子:“我不知道,我不敢赌,我怕输,我已经输不起了。阿程,有时候我会在想如果我从来没有认识他,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是不是这条复仇的路我可以走的轻松些,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手软下不了手,还把自己底牌摆在所有人面前。”
荣锦程搂着她,“考虑下,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有知情权,难道你就打算就这么放弃了?你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我想想吧……”她摸着肚子,虽然平坦,但她总能感觉到孩子在自己肚子里,和自己血脉相连。
荣锦程看着她散发的母性的温柔,心中不忍,这个孩子注定活不下来,已经开始了,便没有回头路。他转过头看着窗外,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青筋突显,努力压着自己心底的五味杂陈、喜怒哀乐。
他们最后还是去吃了素席,荣少谦带着他们换了地方,整个晚饭,舒若翾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在状态上,也不知道是想起曾经和冷奕辰吃饭时的情景还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
另一头当任予墨听了荣锦程的话后突然双腿发软,好在洛文曦眼疾手快扶住她,“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翾,在英国我再见到若翾的时候,她已经被韩老爹救回来,也是事发之后一年后的事,之前她到底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翾有心悸症,不行,我要去问青川哥。”慌乱说着要去找电话,可是拨出去的电话被拒接,连打了几次都这样。她失望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来弥补。
“你是说若翾的心悸后遗症是因为中毒才得的?”
任予墨抓着头发,没由的烦躁起来,“我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若翾这样是因为那时候受刺激才会这样,哪里知道是冉昕云给若翾下毒造成的。
“你别着急,既然知道了若翾是荣家大小姐,那查起来就简单多了,我去查,你别担心,有什么事等祭祀的时候再说。”
“对,祭祀是大事,等祭祀之后再说。”
“别担心,我看若翾现在的气色好了许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洛文曦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记下来几天,a市的各界名人陆陆续续收到荣家的邀请函,就连安盛集团和舒若翾关系稍好的几个人都收到她个人的邀请函。闫乐拿着邀请函呆愣了看着,“这真的给我的?”
“是,你看名字,上面写着你大名呢。”舒若翾还是交代了肖奈奈和杜书忆一句,让她们再转告他们几个一句。
闫乐和穆瑶看着邀请函上清秀的楷书写着自己的名字,那感觉有点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这可是荣家,a市有谁不知道。
“怎么回事?若翾怎么会给我们发邀请函?还是荣家的,不会有什么事吧。”穆瑶胆怯,他们是小家小户的平民,没见过这么大阵势。邀请函盖上印章之外,还印了舒若翾火漆私印。“若翾是什么人?不会真的要嫁给荣家大少爷吧。”
‘啪’秋风不知道从哪里串出来,一个文件夹拍在穆瑶的后脑,“在我师傅背后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前几天舒若翾突然联系他,还给了他一个号码,让他随时可以联系到人,看来舒若翾还是挺喜欢这个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