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第一次从
玄都坞追出来找我的时候吗,第一次找我喝酒,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吧。
不知道现在尸祖大人还有没有闲心跟我再续一杯?”
降臣低了低头,看着桌子上不小的坛子和上面散发出的沉香,也能断定这是一坛有年头的陈酿。
降臣微微眯眼,将一双美眸弯成了月牙,抬起食指点在自己有鲜红的唇角上,“一杯?你管这个东西叫一杯,我怕你喝的不是酒啊。”
李祤一手拍掉酒坛上的泥封,对着降臣挑了挑眉,“就问你敢不敢吧?”
可能是酒劲上头,也可能是对于李祤来找自己的行为感到满意。降臣就像座山雕一样,抬腿撑在椅子上,一手拍掉自己面前酒坛上的泥封。
“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
随着酒坛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传来,两人在屋内喝酒畅聊起来。
当然最后成为小狗的依然是降臣,李祤勾住那曲线优美的小腿将她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此刻的降臣已经陷入了迷离的状态,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李祤将降臣放在床上,还没等他起身就被降臣抓住了衣襟,杏黄的眸子睁开,看着李祤的脸,好像是在期待什么?
李祤看到降臣那不在猩红的眸子里,也是微微愣神,这双眸子除了在许幻身上看到过,就只有那个张子凡了。
看着降臣满脸期待的模样,李祤也知道这个尸祖的内心现在已经到了最为薄弱的时候。
李祤抬手轻轻揉了揉那绛红色的发色,降臣将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主动将自己的脸凑到了李祤的手上,感受着李祤掌心的温度。
没有等降臣开口说话,李祤里先开口说道,“那双迷人的红色眸子去哪了,总感觉消失了那一抹魅人的红色,我们的尸祖大人好像就少了几分色彩呢。”
听到了李祤的话,降臣的嘴角翘起弧度更加明显了,尤其是醉酒时双颊染上的绯红,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好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降臣才松开手,让李祤的身子向后退去。
看着李祤给她掖好小被子,转身朝外走去的背影,降臣下意识的说道,“不趁人之危的话,你就没有机会了啊。”
听到降臣的提醒,李祤转身看着在躺在床榻上媚态横生的降臣,从被衾下露出的修长玉腿,好像也在提醒李祤去探索未知的乐趣。
“尸祖大人你喝多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从来不趁人之危的。我更喜欢等着你投怀送抱。”
看着李祤走出去的背影,降臣人生中的迷茫快速消散,恢复了那一丝的清明。
降臣嘟起嘴角,愤恨地骂了一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贼!”
……
在天师府短暂停留了一段时间后,许幻将积攒的事物统统处理干净,几人再度返回凤翔。
真武池下,
一个双目失明的犯人被捆绑在大牢内,此刻的他蓬头垢面,满头血污,由于降臣并没有好心的替他处理伤口,所以他的双目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腐烂。
这样也就是说,即便降臣善心大方将眼睛还给他,他也不能再重见天日了。
张子凡发出了声声嘶力竭的怒吼,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夺回天师府,帮助义父进入中原称帝。
但如今他确实回到了天师府,只不过是与他的计划截然相反。毕竟现在的晋国已经有了一个通文馆少主,至于囚禁在真武池下的这个废人,想必也不会有人在意,他到底是谁。
天师傅行事向来坦坦荡荡,我做之事无非是惩奸除恶,能被天师府关押的人想来都是些十恶不赦的罪人罢了。
——
晋国,太原
心情大好的李嗣源决定见一见李存礼召集而来的奇人异士,龙脉的消息还死死地压在他的心头上。
如今,他没有玉玺想要证明那封圣旨的真实性,只能依靠李氏一脉的龙脉!
李嗣源推开面前的房门,看到了围坐在房间内的奇人异士,就这奇怪的着装和五颜六色的打扮,就让李嗣源有些怀疑他们的水平。
李存礼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大哥的身后,当李嗣源进入房间后,他快速将房门掩蔽。
这些人的命运已经决定了,当他们的任务是要找出龙脉所在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绝无活路可言。
而这些毫不知情的堪舆师,还以为自己是得到了一个一步升天的机会,纷纷跪拜在地,对着李嗣源行着大礼,“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