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你让一让,我也要看。”
裴书白听到公孙晴喊他,脸又红了,赶紧让过身子,公孙晴小脸微翘不去看裴书白,而裴书白涨红着脸也不敢抬头,可偏偏这公孙晴打从他身边过时,裴书白鼻中只闻得公孙晴身上香气芬芳,说不出的好闻,自己的心便咚咚咚的越跳越快。公孙晴却并不知道裴书白心中所想,还倒裴书白头低着不愿搭理她,当即也好似赌气一般,不再理会裴书白。
马扎纸虽是一个平凡之人,但毕竟是生活了半辈子,对于男女之事也不算不懂,眼下看着两个娃娃如此模样,心道:“这两个小娃娃,裴书白长得俊秀,公孙晴生的貌美,一个善良,一个精怪,倒真的是般配,只是这裴书白也太过草包,竟然连看都不敢看人家,若真是成了家,还不得低三下四,被媳妇牵着鼻子走?”马扎纸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裴书白和公孙晴过日子的样子,公孙晴扭着裴书白的耳朵,裴书白连连告饶,越想越远,连场中赤云道人和公孙忆都准备开始切磋了,都浑然不觉。
太阳已然东升,庭院中赤云道人和公孙忆相视而立,赤云道人当先说道:“公孙忆,此番我俩如何比试?”
“嗯,上次我们比的是目视之极、看谁看的远,但是那个也忒费时间,要判定胜负,还要跑到老远处去验证,不好不好。”公孙忆摇头又道,“不如比摘叶成兵吧?”
赤云道人眉毛一竖:“呸,你好意思嘛?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公孙家看家的本事是啥?你爹神锋无敌的绰号是白给的吗?万事万物皆为神锋,摘叶伤人,化水为刃,你就是再不济,也好歹是神锋无敌的儿子,你跟我比摘叶成兵,忒不要脸。”说完一口唾沫啐在地上。
“那你说,比什么?”公孙忆也觉的不好意思,拿自家绝技去比试,终归有些欺负人。
赤云道人嘿嘿一乐:“爬树我们上上个月比了,力道上上上个月也分了胜负,唉,要不我们比喝酒吧,我们先去偷多。。。。”
“打住打住,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不清楚?还比试喝酒,我看你是想让我陪你偷酒,两个人好多带些回来,我可不跟你做偷鸡摸狗的事”公孙忆也是不愿意。
赤云道人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比什么?总不能比撒尿尿的远,织布缝衣服吧?”说完便将嘴一闭,自觉在公孙晴面前说这些粗话有些失言,当即偷偷去看公孙晴。
这公孙忆和赤云道人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开始比试,便又斗起了嘴。
公孙晴跟身旁的马扎纸和裴书白道:“这吵嘴二人可真分不出高下,若是放开了让他们吵,便是三天三夜也吵不完。”说完便对着院中二人道:“停停停,又开始喋喋不休,真的幼稚,这样吧,我说三样,你们俩比试,三局两胜,你们看怎么样?”
二人本就吵个不停,听到公孙晴出了题目,当即便停止争吵,反而异口同声道:“行啊,好晴儿,你快说说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