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马伯伯手里的东西,虽然臭不可闻,但却是那大雪雀结的内丹吗?”
“极有可能。”赤云道人看向公孙忆,想从公孙忆那里得些肯定。公孙忆见状,接言道:“内丹一事本就讲究个因缘,江湖上盛传的关于动物内丹的传闻也就雪仙阁一个,况且真假难辨,这内丹如若真的存在,也是可遇不可求,不过,这倒瓶山中蹊跷事不少,那雪雀王看模样也是上了年纪,方才在古松林,它便有首领模样,若是体内结了内丹也并不是不可能。”
赤云道人见公孙忆也如此说,当下便道:“是不是内丹,咱们将这黏答答的事物打开便是。”
当即便上前,从地上寻了一个松塔壳,咔嚓咔嚓掰了两片拿在手中,随后便用这松塔壳在马扎纸手上的事物里面来回扒拉。
只见那白花花黏答答的事物,一坨一坨的从马扎纸手缝中漏下来,众人虽是处在上风口,这臭味仍是熏人,公孙晴更是捏着鼻子跑到公孙忆身后,见臭味仍旧可以闻到,又用另一只手捏起公孙忆的赤袍下摆遮住口鼻,只留下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赤云道人。
马扎纸离的最近,所以这臭味他闻得是最多,肚子里犹如翻江倒海,早间吃的险些呕了出来,只好强行忍着。赤云道人见马扎纸一脸痛苦神色,当即加快手法,几拨几划之下,最外层的雪雀胃液便清理干净,一颗淡黄色的肉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赤云道人将这肉球从马扎纸手中拿过,用两只手指捏了,对着光观瞧。
马扎纸手中刚一空,便跑到一边蹲下,连连用地上的雪擦拭双手,在狠狠擦了几遍之后,又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还是好臭,当即又在一旁搓手去了。
众人见赤云道人手中物品已然有了模样,皆近前观瞧。只听赤云道人咦了一声:“这内丹是这模样?虽然没见过,但这东西怎地看都有些奇怪?”
公孙忆也凑近前,仔细观察赤云道人手中事物,也是看不出端倪。倒是公孙晴当先笑了起来:“胖伯伯,爹爹,你们莫不是骗我们吧,这内丹什么的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这东西我怎么看,都像。。。都像。。。”说到这便咯咯笑了起来,不过刚这么一笑便闻到臭味,又赶紧用手捂住口鼻。裴书白见公孙晴如此模样,知道晴儿已经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了,但为何如此发笑便不可知。
赤云道人和公孙忆见公孙晴模样,便开口问道:“晴儿,你倒是说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公孙晴强忍着笑,断断续续说道:“反正这东西。。。肯定不是那大雪雀的内丹,爹爹、赤云伯伯我问你们,这大雪雀你们在擒住它之前,它可吃了什么东西?”
二人不知公孙晴为何如此发问,便道:“我们采摘海松子之时,便遭到了它们的袭击,并不知道此前这雪雀王吃了什么,若是有吃食物,八成是海松子啊。”
公孙晴又道:“那便对了,书白弟弟,你去院中取一个海松子来。”裴书白不知公孙晴为何让自己去拿海松子,可相处到现在,公孙晴机灵聪明的性格已经让裴书白很是信服,所以便依言而为,不一会便将海松子拿了出来。
“书白弟弟,你大口的咬,咬一大口别嚼碎了。”
裴书白掰开海松子外壳咬了一大口,公孙晴见裴书白上下牙动了几下,便赶紧道:“好了,别咬了,慢慢的吐出来。”只见裴书白吐出来的一小团,跟赤云道人手中的东西除了大小不一样,其他并无二致,赤云道人和公孙忆当即反应过来,这哪是内丹,分明是雪雀王吃下去还未消化的海松子,赤云道人赶紧将手中事物扔出,那手上兀自残留着浓浓的酸臭味,赤云道人眉头一皱赶紧照着马扎纸的模样,蹲在地上用雪搓手去了。公孙晴见赤云道人如此窘态,又咯咯笑出了声,公孙忆摇头苦笑:“赤云兄,你我二人这可太丢丑,在孩子面前夸夸奇谈,将这内丹说的神乎其神,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这个。”
赤云道人回头道:“我道是自己有机缘,能寻得内丹,谁曾想这扁毛畜生竟然吃海松子没消化?”
公孙忆道:“方才你踩断雪雀翅膀之前,这雪雀王便用鸟喙啄地前行,估计是那时,食了地上的海松子也未可知。”
赤云道人闻言也是连连摇头叹息:“看来还是无缘啊,这雪雀王活了这么长久,也没结内丹。那传说怕真的是以讹传讹了。”
公孙晴听到二人对话,便开口问道:“爹爹,赤云伯伯,方才爹爹说关于内丹江湖中流传的也就是雪仙阁的传说,你刚刚又说这传说是以讹传讹,那你们倒是说说,这传说是什么呀?”
公孙忆见女儿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