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蟾毒,那蟾毒乃是千种毒物混合而成,莫说是我,总是隆贵教主在,他又能解吗?”
药尊长老怒道:“巧言令色!你就是在杀人灭口,那夜有人夜闯我教,便是你做了内应,莫说我五仙教有斑斓谷五彩瘴保护,旁人进不得这里,便是我五仙教山门也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闯进来的,那天值守之人正是你身后的翁波,若不是他受你指示,将人放进来,这人能轻易的进入我教圣地,夺走我们的蚺王鼎吗?”
鸩婆心头火气,这药尊长老颠倒黑白,明明是自己做的事,可偏偏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用心实在歹毒。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药尊长老见鸩婆气势上已然输了,于是上前一步接连说道:“鸩婆,为了保护你,隆贵教主屡次三番袒护与你,只求你能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可你偏偏不理,更是将隆贵教主逼的无可奈何,只得孤身一人去四刹门夺鼎,谁人不知四刹门生老病死四刹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教主一人犯险,都是你鸩婆害的!”
药尊长老一声高过一声,语气抑扬顿挫,竟说得五仙教教众血脉偾张,声讨鸩婆之声越来越强。鸩婆心跳加快,已然没了主意。
此时一直没再说话的黛丝瑶更是开口如刀:“鸩婆长老,我始终不愿相信,你竟会勾结外人叛离五仙教,枉教主如此关心你,我们如此敬重你!”
鸩婆眼神哀怨,口中喃喃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黛丝瑶,你醒醒啊,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赤云道人说道:“公孙忆,这鸩婆生性单纯,哪能斗得过那老奸巨猾的药尊长老,你若再不去帮她,今日大典可就没好戏看了。”
公孙忆笑了笑:“你意思我也老奸巨猾,才可以跟药尊斗上一斗吗?”不待赤云道人回话,公孙忆脚下暗暗运气,从观礼席上腾的一声弹起,电光石火之间使出无锋剑气,将五柱之上的玉蝎圣象打碎,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看到五仙之一的玉蝎爆开,一个全身赤袍的人影自半空中落了下来,那公孙忆心中已然有了计策,落地之时双手和一只脚同时着地,另一只脚却勾成蝎尾状,原来竟是一招蝎子摆尾。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公孙忆又是一道无锋剑气使出,登时便在甬道之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众人无不愕然,药尊长老没有说话死死盯着眼前突然蹦出来的公孙忆,倒是蒙自多上前喊道:“这是我教祭仙大典,与外人无关,祭坛圣地还请你速速离开!”
公孙忆慢慢起身,不看蒙自多,而是环顾五仙教教众,口中悠悠说道:“我五仙教今日大典,可谓热闹非凡。”
众人又是一愣,连鸩婆心中也奇道,这公孙先生何时成了五仙教的人了?谁知公孙忆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众人错愕。
“我乃五仙之一的蝎仙圣使,今日祭仙大典,特来传蝎仙仙旨。”公孙忆有样学样,竟冒充起五仙之一的蝎仙来,五仙教教众哪知其中门道,可眼见玉蝎圣像炸开,便蹦出来这么一个赤袍男子,当即便有不少教众纷纷跪倒,向公孙忆行礼。
公孙晴在一旁捂嘴直笑,原来自己淘气顽皮是随了爹爹。裴书白也觉得师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计甚秒。赤云道人则在一旁提醒:“眼下公孙忆在祭坛上,可能一会就会打起来,到时候你们跟着我别乱跑。”
一直没说话的药尊长老终于开口:“哪里来的野人,扰我祭仙大典,来人呐,将他擒了!”
祭坛之下五仙教众纷纷迟疑,更是不敢轻易上前,若这赤袍男子真的是蝎仙圣使,哪有人敢?公孙忆站的笔直,真气外放赤袍猎猎,一副仙风之像,口中怒道:“大胆药尊,竟敢忤逆圣使!来人呐,将药尊拿下!”
语气竟比药尊还要强硬,五仙教众顿时一片私欲,竟无一人敢上前。药尊长老心头火起,哪能不知对方就是来捣乱,自己操控微虫演了一手五仙显圣,这赤袍男子竟然也依法炮制,更是充当起蝎仙圣使,当即开口喝道:“你既然是玉蝎圣使,那你说说,这鸩婆勾结四刹门,夺我教圣物,此举该当何罪?”
公孙忆朗声道:“此罪当诛!”
五仙教众无不愕然,鸩婆也是呆在当场,翁波更是将弯刀握紧,随时准备开打。不过公孙忆又道:“传蝎仙仙旨,只是叛教之人不是鸩婆,而是你药尊长老!”
“哗”台下又是一番嘈杂。药尊长老冷笑道:“你有什么凭证,在这里颠倒黑白?”
公孙忆道:“那天有人夜闯我教,确实有人里应外合,不过此人正是你药尊!隆贵教主以一己之力将那人击退,护下我教圣物,而今这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