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五仙教教徒围在蒙自多身边,见鸩婆和公孙忆前来,当即上前行礼。
鸩婆当即开口:“蒙自多说什么了吗?”教徒答道:“回代教主话,蒙自多什么都不说,自打用了刑,更是吭都不吭之声。”
鸩婆点了点头,知道蒙自多自小便跟着药尊长老,想让他开口又谈何容易?当即让手下人退去,只留自己和公孙忆二人在地牢之中。
蒙自多见鸩婆来到地牢之中,颓然之色当即一扫而光,满脸怒容对着鸩婆便骂:“你这个小人!叛徒!”
一个响亮的耳环直接扇在蒙自多脸颊,鸩婆揉了揉手笑道:“我知道你蒙自多从小就跟着药尊,自然是他的心腹弟子,他的所作所为可以说你全部知晓,我只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若如实回答,便不会受苦。”
“你要杀便杀,我若吐出半个字,我就不叫蒙自多!”
眼前这铁塔一样的壮汉怒目圆睁,若是目光能杀人,这鸩婆怕是死了一百次,鸩婆见状不怒反笑:“蒙自多,你莫要把话说太满,先前你跟着药尊,也管着这牢狱上下,我虽不问教中事务,但我并不是傻子,这五仙地牢之中,被你和你师父折磨死的人还少吗?只不过现在调了个,你被钉在架子上。”
蒙自多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鸩婆道:“看来你真的是铁了心,到时候受了刑挨了苦,可别怪我。”当即从手中拿出一颗药丸对着蒙自多说道:“这是我研制出的一种毒物,叫做食腹蛆蛊,这小小的药丸里面全是蛆卵,如果吃进腹中,外壳片刻之间便会化开,里面的蛆卵便会附着在你体内,这些卵虫以你腹中血肉为食,一炷香的时间便会长到半寸,这一颗药丸之中有数千虫卵,待它们全部长成,齐齐啃噬你内脏,到时腹中便如同千刀万剐一般。”说完二话不说两指碾碎食腹蛆蛊的外壳,把一坨黑黢黢的药丸丢进蒙自多口中。
片刻之后,蒙自多痛苦哀嚎,豆大的汗珠如落雨一般,五官移位全身震颤不已,鸩婆笑道:“这滋味可不好受吧,我劝你啊还是乖乖的配合。”
公孙忆心头不忍,这蒙自多虽也参与了药尊长老的阴谋,但也只是各为其主罢了,鸩婆原先一副隐世模样,但眼下亲自上刑竟丝毫没有手软,和昨日判若两人。不怪武林中人评价五仙教正邪难辩。公孙忆正待说话,蒙自多倒先开了口:“鸩婆,成王败寇我蒙自多认了,莫在这里白费口舌,我师父败了我没话可说,但你鸩婆又有多干净呢?”
鸩婆回头看了一眼公孙忆,继而笑到:“蒙自多,不管你之前做了多少对不起五仙教的事,你只要现在弃暗投明,我便既往不咎!”
“呸!你还既往不咎?果然现在当了代教主,说话都不一样了!”
鸩婆心中怒火陡升:“蒙自多,眼下我教中缺人,惜你蒙自多是我教中流,这才跟你有商有量,你别给脸不要!”
蒙自多肚脐中已然渗出献血,两只眼睛赤红,死死盯着公孙忆,口中恨道:“只恨师父被这些鸟人坏了大事,如若今日咱俩易地而处,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鸩婆掏出一个瓷瓶,用手指蘸了瓶中液体,均匀的抹在蒙自多小腹:“蒙自多,这东西叫做“灵台清明”,可将你感知程度扩大十倍,接下来你肚子里面的痛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蒙自多当即痛极大叫,久久不停,最后竟发不出声音,昏死过去。
鸩婆冷笑道:“人啊,痛极之后身体会自我保护,不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说完拿出必安杵将蒙自多救了过来,如此反复数次,蒙自多已然没了锐气。
鸩婆见蒙自多眼神涣散,便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蒙自多有气无力,慢慢回道:“我说了,你就给我解药吗?”
“这个自然。”鸩婆收起必安杵,拿出食腹蛆蛊的解药。
蒙自多轻轻点头:“你问吧。”
鸩婆又看了眼公孙忆,此时公孙忆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到终归没有放在脸上,见蒙自多心理防线已然溃败,便走近一步,站在鸩婆身旁。
鸩婆回头对蒙自多发问:“你师父是怎么和四刹门的病公子勾结在一起的?”
蒙自多道:“前年,师父外出只叫了我一人跟随,我原本以为师父喊我陪同,是外出寻毒,可直走了半个月,竟来到四刹门的地盘,在客栈中住了十来天,每日无所事事,师父也闭门不出只是让我若有访客知会一声。我心中诧异,这客栈中如何会有人知道师父在这,即便知道了,又会有谁来访?不过还真没多久,便来了一位白衣男子,这男子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