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连柳主任都说了,本来叫他们一起吃的,但他的家人不肯上台,只好让他们在厨房将就一下了。至于柴火,每个礼拜五下午都叫高年级的同学砍柴,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们很多人读书不是很会,但砍柴都是很有干劲,有的一肩就扛了三四十斤。和电一样,根据邦宁老师的说法,反正我一个人用不完,分点给他,也算是对他身为学校骨干力量的一点点犒劳,言语之间,好像这个也是柳主任的意思。当然,我也无所谓的。虽然,有的时候,他们家有时挑柴火挑得太多了些,邦宁老师也会在我面前说一下,我能说什么呢?他们是老同事,又是本家,我没了他们,就成光杆司令了,所以我一般不表态,或者,只是说,不要总这样,就可以了。不过,有时他家突然用电太多,搞得我的灯突然暗下来,看书都成问题,还闪呀闪的,好像风年残烛,这感觉,真是像世界末日一样。唉,不过,第二天,他一定都会呵呵地解释一下,我也就释然,没什么所谓了。”
“这么过分啊!叫我来我就受不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老婆跟大雄这么好呢?”
“他老婆?秀美?跟柳主任?”
“你还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知道?”
“不可能吧?她又不是好吃懒做的人,那么勤劳,夫妻也很恩爱,公公婆婆和女儿儿子都很懂事,从来没听过他们家有一点点的矛盾耶,这,我可是万万没想到。你,不会又是在打鬼话吧?”
“呵,我如果打鬼话,就不会强拉着你来我家了,你看,我们孤男寡女的,单条条地趴在黑漆漆的木头窗子下喝酒,门又闩得紧紧的,外面的风又大,雨丝丝丝凉,只有灶头里的柴火翻翻滚,你说,你要做点什么,不是很容易的事?做点让人翻翻滚的事,再喝上刚刚被我挤出来的女儿红,不比打鬼话强上七八番?”她靠前挪了挪屁股,敞开了夹衣。
“啊?你说什么?”他大吃一惊:难道她,喝醉了?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