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还残留着清水,含混不清地说道,直到咽尽所有的清水和唾液。
“我当时就看呆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又说道。
“你刚刚说了,说当时就呆了。”他不得不提醒她一下。
“我刚刚说了,当时就看呆了?”她呆呆地看着他,眼神的光却不知道散到哪儿去了。
“是呆了,呆了……”看着她呆呆的神情,他突然心生恐惧:不是要引发她传说中的神经病吧?
“呆了,是的,呆了。秦邦宁一朵一朵地往秀美的发髻上插花,有野菊花,有蒲公英的花,有白菜花,有韭菜花,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野草的花朵,都湿漉漉的,应该是浇了古井的水珠,跟阳光下的将要晒蔫的花朵完全两样,水灵水灵的,不少水珠洒在秀美的脸上,看起来像一个要出嫁的新娘。
我数了一数,一共有十二朵,在她的头上生长着,一颤一摇,当真是靓透了。他说,十二朵就是代表十二个天干地支,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月,十二个生肖,无论什么时间,她都会美丽的像花朵一样。说得她全身乱颤,看起来是得意透了。”
“想不到老校长这么怜香惜玉,清新脱俗,懂得就地取材,装扮美丽,也算是情趣中人的风度。”他不禁脱口而出,心中却想:老校长也不是不学无术啊,传统文化都用在了女人的头发上了,算不算是胆大心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呢?这个老鬼,真有城府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