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虎看着慕容妄落在沈清浅肩上那只手,又听着这句满是‘宣誓主权’意味的话,噗嗤笑出了声。
“我说的没错吧,只有她能管住他。”牛虎转头笑着对众人道。
众人不敢笑,但眼神都满是戏谑意味。
慕容妄不明所以,沈清浅满脸通红,与他错开了一步距离。
“虎哥,你今天辛苦了,你带人先去休息吧,具体我们明天再谈。”
沈清浅和牛虎打了声招呼,这才和慕容妄离开。
一回屋,慕容妄便把人抵在房门后,两只手撑在她身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沈清浅被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弄的一愣:“这是做什么?”
“想跟你说说话。今天你跟江风,跟江月,跟那什么牛什么虎说了几百几千句话,却没跟我说一句。一句都没有,长达七个时辰。”
这酸溜溜的语气,听的沈清浅直发笑。
“那坐下来说可以吗?”
“不可以,就在这说,我要看着你说,看着你对我笑。”
“可我累了,腿好酸站不住了,啊!”
沈清浅刚张口,腰上突然就多了一股力把她向上高高抱了起来,害得她一下惊呼出口。
“那我抱着你。”
“别闹了,你不累吗?你身上还有伤。”沈清浅不放心道。
慕容妄摇头,“这是对你昨晚剿匪有功的奖赏。”
奖赏?这确定是奖赏?
这分明就是诛心的惩罚。
沈清浅哭笑不得,她想了想,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这个吻,能抵得过我别人说的几百句几千句话吗?”
“你也敢说这是个吻?”
慕容妄将她放回了地上,一手托着她的细腰,一手捧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沈清浅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感官都交付给慕容妄,任他挑逗追逐,只惹得自己浑身酥麻,最后整个人都站不住,只能靠他放在腰上的手撑着。
“这才叫吻!”
良久,慕容妄终于餍足地放过了她,脸上郁色甚至连倦色都一扫而光。
沈清浅喘匀了气息,没好气道:“现在不吃醋了?”
慕容妄不承认:“本王吃醋?吃一个小土匪的醋?笑话。本王只是对你不满。”
说着,他又低头轻轻咬了下她莹白的耳垂。
“把自己相公忘在脑后,你该当何罪?”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窝,沈清浅被他弄得又酥了半边身子。
“民女冤枉,民女可是时时刻刻都念着自家夫君。”
“本王不信,本王亲眼看见你对着别人笑得跟一朵花似的。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说来也让本王也高兴高兴。”
“还说不是吃醋唔——”
沈清浅刚想笑话两句,结果又被慕容妄一个吻全部封缄。
沈清浅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趁着换气的时候,伸手捂住了他这张吻得人要命的嘴。
“好了好了,要说正事了。你猜今天虎哥叫我去大堂发生了什么?”
慕容妄把她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你们说什么了?”
他语气漫不经心,随手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拿出来,一一放到沈清浅跟前。
“他们让我当第一寨主,然后全都归顺于我。”
慕容妄动作一顿,惊讶地看着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