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材魁梧,而且个个长相俊朗。
有的拿着柱斧,有的拿着南瓜锤,还有的拿着铜鞭铜锏,腰间均挎一口手刀。
慕容逸轩心中虽然有些畏惧,但是毕竟在自己家里,并不惧怕,直奔书房而来。
他被两名侍卫架着柱斧拦住。
慕容逸轩道:“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谁家?是龙你给我盘子,是虎你给我卧着,就算官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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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来了,哪有我们说话的的份。”
慕容彦达快步走过来,赶紧接着儿子的话说下去,不敢让他儿子继续再说。
他看见自己的爹来了,心想:“我这爹爹今日怎么如此胆小?”
慕容彦达不但不敢让儿子继续说下去,而且还跟着侍卫赔笑,又让府上两位漂亮的丫鬟给侍卫敬茶,侍卫这才放下了大斧。
他拉走自己的儿子,教训道:“这些日子小心些,你可知道府里来的是谁?”
慕容逸轩不耐烦地回道:“叫什么甘什么志?”
慕容彦达赶紧继续说道:“要是甘什么志我还这样恭敬吗?是官家来了,那甘有志是皇子。”
“啊,什么,他,他是皇子?”慕容逸轩惊讶地问道。
慕容彦达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说道:“你轻声些。”
慕容彦达立即闭上了嘴巴,他爹爹这才把手松开。
他四肢瘫痪一般地扔了手刀,喃喃说道:“完了,我还打了他,还想弄死他,这回要死的是我了,就算不打死我,他也一定会在我头上拉屎撒尿了。”
慕容彦达扶他,看见儿子被吓成这个样子,又有些心疼起来。
他回道:“胡说,你老子在,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你等下如此如此……”
慕容逸轩听完又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我爹爹不愧是老奸巨猾。”
慕容彦达训道:“叫你的师傅过来,这‘老奸巨猾’是什么意思没有教过你吗?”
于是他不再教训自己儿子,反而去问府中的教书先生为何这么简单的成语都没教过,那先生有苦难说,平日里教慕容逸轩严了,慕容逸轩不高兴,教慕容逸轩松了,慕容彦达又不高兴。
每日只能两边想办法维护,自己上班的时候就摸摸鱼过去了。这次慕容彦达问起来,他也不敢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任凭被赶出府去,却也落得了一个逍遥自在。
赵启和宋徽宗刚从书房走出来,慕容彦达就上来行礼。
他身边还领着慕容逸轩,但是慕容逸轩上身赤裸,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肥肉和胖肚皮,后面背着一把荆条,跪在书房外瑟瑟发抖。
宋徽宗问道:“卿是何意?”
慕容彦达低头作揖赔笑道:“回官家,前日小儿对殿下多有得罪,今日负荆请罪,请殿下责罚!”
徽宗收起手中的折扇微微侧身问赵启:“启儿,看你想怎么处置?”
赵启回道:“我在宅上这些天全靠慕容大人的帮助,慕容大人是有求必应,我跟逸轩闹着玩的,您不必当真。”
这回答既显得自己宽宏大量又显得自己知恩图报,宋徽宗从那天在后堂看见他以后,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十分满意。
慕容彦达却听得冷汗直流,他知道赵启越客气说明他越不愿意原谅自己的儿子,于是慌忙行礼道:“殿下这么说就是不原谅犬子了。”
言罢抽出荆条狠狠抽了慕容逸轩两下,慕容逸轩身上瞬间多了两道血痕,惨叫起来。
赵启看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叫慕容大人放心,之前的事我决不再计较。”
也抽出荆条,在慕容逸轩身上抽了两下。
慕容彦达连忙拜道:“多谢殿下。”
慕容逸轩又愤恨,又无可奈何地看了看赵启,只是不肯道歉。
慕容彦达拍了一下慕容逸轩的后脑,慕容逸轩才有些清醒,说道:“多谢殿下责罚,是我之前,是我之前,是我之前不懂事。”
赵启回道:“没事,不打不相识。”
徽宗这时一手拉住赵启,一手拉住慕容逸轩,说道:“哈哈,之前都是误会,不必当真,走,吃饭去。”
慕容彦达不停地道谢,几人就朝前院走来。
等徽宗松开慕容逸轩,他走在后面,却怏怏不乐,自言自语地说道:“呸,打完我又来装好人”,言罢大腹便便地朝前院走去。
家丁在后面偷着笑道:“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