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那长枪已经从兵差手中脱手而出,厢军被脱手的枪杆滑的满手是血。
赵启将长枪枪头扔掉,只用枪杆杀将起来,那木杆似乎能划破空气,被他舞地吱吱作响,在身边行成了一个圈子,旁人不能靠近他半步。
他却越战越勇,左劈右挑,上抡下扫,差兵有的横飞出去,有的骨折倒地,能打的越来越少,疼的叫娘的越来越多。
不一会儿,那些厢军被打的七倒八歪,只有坐着的力气,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小管事口中叫道“反了反了”,又叫来几十个厢军围了过来。
赵启抖擞精神,用木棒杀出一条路,从包围里面跑了出去。
赵启这几天只喝稀饭,加上白天干活,渐渐地感觉体力不支,要看就要被他们在后面追上,厢军却突然发现赵启人不见了。
只看见那左边树枝上挂着赵启的上衣,小管事指挥朝着左边追了过去。
有一名厢军对小管事说道:“大人,不能走左边,他这是‘金蝉脱壳之计’,我们要往右边追。”
小管事回道:“你懂什么,这叫虚虚实实,人家就是让你以为你猜他向右跑,其实他就是向左边跑,给我往左边追”,说着往左边追了过去。
深夜,福王府邸。
管家李正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李正开门一看,一人上身赤裸,身上都是血,大口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根木棒,栽倒了过来,那人正是赵启。
李正慌忙叫府丁掌灯,安排茶水让赵启休息,赵启不喝茶,只喝水。
李正忙叫下人拎了两壶水过来,赵启喝完两壶叫到不够,又让府丁拎了两大桶水过来,赵启将两桶水又喝了一桶,然后将另一桶水举起倒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尽快冷却下来。
等到他感觉清凉精神了一些,对李正说道:“现在点齐人马,拿尚方宝剑和印玺过来,跟我去小清河大堤。”
李正问道:“殿下是否要休息一下?”
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用,冷水浇一下就休息好了。”
听见这句话全府上下又惊讶又佩服,一个个奋勇争先,整理好衣甲兵器,跟着赵启朝大坝走去。
小管事向左追了一路,没有追到赵启,悻悻而回。
翌日清晨,晨曦初上,堤坝上钱管事正在喝酒监工,听到下人来报赵启回来了。
钱管事说道:“嘿,我不去找他,他自己到来找晦气,竟然还敢回来,今天我看他怎么跑。”
经过昨天赵启这一番折腾,他已经在堤坝左右增加了更多的人手,就怕有下一个赵启出现。
钱管事来到工地边上,发现今天的赵启跟昨天的完全是两个人,今天的赵启骑着一匹红马,整个人容光焕发,颇有猛将之风。
钱管事说道:“叫花子,你从哪儿偷来的马和衣服,你以为换了一身衣服就翻身变凤凰了吗?你看看周围今天这许多厢军,你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走。”
他不屑地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我说过你的管事当到头了,你看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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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抽出腰间的尚方宝剑,那剑鞘上面金灿灿、红彤彤,细看原来是朱红的剑鞘上刻着金色的装饰。
宝剑出鞘就嗡嗡作响,似有龙腾凤鸣之声,似有饮血之音,宝剑还没全部出鞘,只见光芒耀眼,好像遮住了太阳,散发出无上的权威。
那宝剑全部出鞘,有龙凤盘附附着在剑身上,是剑身一面龙一面凤的花纹。
剑的护手上还镶嵌着一颗蓝宝石,让华丽的宝剑有了深沉稳重,问鼎天下的气质。
最后的剑穗是用上等金丝做成,显示出这把剑主人那无比尊贵的地位。
“尚,尚方宝剑……”
有人不自禁地说道。
“胡扯!这一定是哪里偷来的”。
钱管事也知道这句话是他自己在骗自己,但是他绝对接受不了昨天的叫花子今天骑在了他头上。
赵启笑道:“是真是假,跟我到了府衙便知,带走,还有那个小管事,一起带走。”
钱管事喊道:“我还能跟你这小叫花子走?他的剑是假的,给我把他拿下。”
钱管事想拼一个鱼死网破,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前几天他都不会正眼瞧一眼的小叫花子变成了福王,更不可能接受他的审问。那些厢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动。
大管事又喊道:“平时喝酒吃肉老子可没亏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