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启又回道:“祖宗不足法,今天一定要打。”
慕容彦达看见赵启铁了心要打,于是叫道:“殿下既然说了,你们还不动手,刘晋、陈鹏你们来打。”
钱管事挨了一板子,身体感觉并不痛,但是也嗷嗷叫了起来,打了20大板,只见钱管事和通判隐隐发笑,赵启看了一下刘晋和陈鹏,那板子挥起来的时候呼呼作响,但是打在管事身上,居然没什么声音。
这显然是用大力打下,然后轻轻喷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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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心想“欺负我太年轻嘛,如此小计,还想瞒我”。
于是叫平时跟他比较要好的两个衙役周沧、韩清换下刘晋和陈鹏来打管事。
那板子呼呼生风,打在身上啪啪作响,只打了一下,钱管事叫道:“老爷莫打,老爷莫打,我招,我招。”
看着钱管事懂事的样子,三个人欣慰地笑了。
慕容彦达却脸色开始有些难看起来,对郑智通判使了一个眼色,又向赵启微微转头示意。
郑智起身拱手对赵启说道:“殿下,祖宗之法不可破,官家尚且要遵守,殿下亦不可随便打破。如果殿下一定要用刑,下官虽然人微言轻,但是也要告到官家那里去,维护我大宋律法尊严。官家留殿下在此查案,想必是为民做主,殿下现在滥用私刑,这不是跟官家初衷相反吗?”
赵启看见他们相互勾结,对自己处处掣肘,以后继续查案恐怕会更加困难,而且他们言语必带大宋律法、祖宗旧制,自己如果继续强硬动刑,那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于是叫人押下管家,隔日再审,看着被押走的钱管事,心中闷闷不乐。
慕容彦达看见赵启闷闷不乐,于是邀请他到府上喝茶。
赵启也正想了解一些小清河堤坝的情况,就跟慕容彦达到了慕容彦达府上。
期间慕容彦达对赵启嘘寒问暖,很是关心。
赵启问到慕容彦达对于大坝上管事克扣薪水的事可曾知道,管事只说大坝是通判负责,自己一概不知。
慕容彦达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殿下查案后就要回京,可知京城情况?”
赵启回道:“这个还没想过。”
慕容彦达回道:“不瞒殿下,京城虽好,却不如这乡下自在 。回京之后,皇子是要住在自己的府邸,月俸是200贯,200贯对于平常人家来说当然是很多的,但是对于皇子来说,却不够用。”
赵启大惊,问道:“200贯,就是白银 200两,铜钱20万文,这只是一个月的收入,难道还不够吗?”
慕容彦达一喜,心想:“原来你什么都不懂,这样我结交你就方便很多了。”
于是说道:“若是正常花费,也是够的。但是一来想要结交百官,自己需要赏赐,皇子家赏赐一次就要上万;二来京城富商地主众多,如果府邸不想比他们寒酸,自然要花巨资买些珍奇花草、古玩珠宝在府上做点缀;三来像殿下英武不凡,将来必然家室众多,又需要很大的开销;四来在京城闲逛游玩,自然出入的都是高级场馆,这些场馆出入一次的钱就够几个富农家庭生活一年,因此京城不如这乡下自在。”
赵启又问道:“那我两袖清风,只管读书练武,20万钱不就够了吗?”
慕容知府又回答道:“殿下这样亦无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赵启问道。
慕容彦达回道:“这样上没有百官支持,下没有士农工商支持政策 ,殿下想进一步上位就难了。”
赵启听了许久他这老江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哦?那你说怎么办。”
慕容彦达又是一喜,叫道:“进来”,两位家丁抬着两个大木箱进入室内放下,慕容彦达打开两个箱子,那是两箱白花花银子 。
赵启问道:“你这是?”
慕容彦达一脸谄媚,说道:“下官虽然不才,但是天下也有众多门生故吏,这是我一些富农门生给我祝寿送的贺礼,殿下如果不嫌弃,以后老臣这一把骨头唯殿下之命是从。”
赵启回道:“慕容老伯,我一直感念你的恩情,这份恩情定然不会忘记。但是今天也跟你说清楚,只要为国为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今天只有我们两个,小清河堤坝的事情,你跟我如实讲,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吗?”
慕容知府回道:“臣确实不知。”
他稍微有一点点焦躁起来,又说道:“殿下现在住的地方,地不过千尺,房屋不过20间,臣看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