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启此时头脑发晕,喝了3碗,再也拿不住酒碗,身子瞬时软了下去,向后一倒,躺在了地上。
礼部官员叫了几声,赵启一句也不答,扶他坐在椅子上时,他只耷拉着头,双手直挺挺地垂了下去。
礼部官员害怕皇子有闪失,他们慌忙将赵启头部抬起,拿了枕头给他靠住,来报告徽宗。
新延福宫守卫告诉他们,徽宗今日酒后高兴就到慕容贵妃的慈元宫去了,不在延福宫。
他们就奔着慈元宫而去,此时慈元宫内,徽宗不胜酒力,又折腾了一会,他早已疲惫地睡去了。
慕容贵妃却是极为小心的一个人,殿外稍微有动静她就会醒。
已入深夜,官员无法进入寝宫,只得找贵妃的贴身宫女一位叫娟儿的传话。
娟儿听了来到慕容贵妃的寝室正要传话。不想
慕容贵妃听外面有动静,早已醒了,不等娟儿传话,她却先开口问道:“何事?”
宫女回道:“殿下和完颜兀术斗酒喝多了,此时睡在地上,不省人事。礼部官员们已经给殿下包了毛毯,想问一下如何处理,是否要叫太医院的人看一下,是把殿下送回家,还是安排在宫中居住。”
慕容贵妃披了一件袍子,走到殿外,怒气又轻声对宫女道:“这高墙深院,我一点也不觉得繁华,只觉得冰冷,现如今心腹只有你一个,你要知道那赵启和我有仇,这种事你还来问我?”
宫女忙低头战战兢兢回道:“奴婢清楚,只是听闻殿下不想丢了国家颜面,与那金国皇子斗酒醉倒在地,又听说他斗酒赢了几十万贯岁币。他如今掐一下不知道疼,打一下不知道动,没人照顾,若是明天官家问起来,说我们没有禀报,怕是要问罪娘娘了。我本打算来到这转个圈就走,不想娘娘耳聪目明,已经先在屋里问我了。”
慕容贵妃笑道:“算我没白疼你,那来禀报的是哪位官员,是蔡薿吗?”
宫女回道:“不是蔡薿,看腰牌是位年轻的侍郎叫董书。”
慕容贵妃啐了一口,骂道:“这老东西,需要用他的时候永远不在。”
于是跟宫女定了计策,说如此如此。
宫女来到慈元宫外,对董书道:“官家要你进去说话,其他人留在这里。”
侍郎回道:“娘娘寝宫,不敢擅入,我就在这等圣谕吧。”
娟儿笑道:“官人虽然知礼,然而却有些读的迂腐了。孟子说礼虽然重要,却不能一味拘泥于形式,要灵活变通。官家如今酒醉,怕我传话耽搁了事情,请你进去说清楚些。你不愿进去,岂不是为了行虚礼而害了那实在的殿下,我这就去说你不愿进去。”言罢扭头便走。
董书见她走了,焦急起来,忙道:“娘子不要生气,我随你去面见官家就是。”便随着宫女进了慈元宫的宫门。
走了一段路,娟儿却突然叫着肚子痛要如厕,只叫侍郎一直朝前走就是,自己一溜烟跑了。
侍郎恪守礼仪,不敢怠慢,低着头只顾前行,偶尔抬头看路。
“哎呀。”
侍郎和一位女人同时叫了起来,侍郎抬头望去,和一位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女人外面裹着一件袍子,里面却穿着细纱,酥胸微露。一头乌黑的秀发飘在身后,面前的头发却有着凌乱,似乎在等着别人撕碎她。
侍郎咽了一口口水,多看了几眼,忙问道:“娘子没事吧…”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夜闯慈元宫,意欲何为?”
那女子问道。
“娘娘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屋里去,别冻着了。”
娟儿不知道何时已经小解结束走了过来。
侍郎看看那女子,喃喃道“娘娘。”
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跪下,赔礼道:“小人,小人不知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那女子正是慕容贵妃,她捋了一下头发,怒道:“饶你也容易,我问你,你要死还是要活。”
“要活要活,小人要活。”
她笑道:“要活也容易,你回去不要管大郎,只让他在那地上睡着就是,今夜之事只当没发生过。”
侍郎答道:“这,这,我虽冲撞了娘娘,可是这位娘子叫我来的。殿下为国有功,如何能看着他睡在地上。”
她听了怒道:“娟儿一直跟着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了。你想死,我这就成全你。娟儿,你去叫人把这表面仁义道德,里面烂透了的侍郎给我抓起来。”
董书开始害